“你胡說!我是追陳聖傑到後山去的,並且親眼看到他騎摩托車墜下了懸崖!”周英傑突然咆哮道。
麵對惱羞成怒的周英傑,高峰毫不畏懼,甚至無視對方。
“你將摩托車騎到懸崖邊上就從上麵跳了下來,摩托車因為慣性衝出了懸崖。陳聖傑的上衣袖子有蹭破的痕跡,我相信你的手臂應該也受傷了吧?”高峰盯著韓香說。
大家這才注意到韓香白天穿的是旗袍,而現在卻穿件有袖子的外套。
聽到高峰的話,韓香本能地將手臂向後移了移,臉上也出現了一絲慌亂之色,卻很快就又恢複了鎮定。“你還沒說我是怎麼殺陳聖傑的。”
“前麵我說過了,你把陳聖傑弄暈了,而周英傑又拉著陳聖傑趕到了後山。你們會合之後,你就再次給陳聖傑穿上衣服,並把他推下懸崖,從而製造了第二起命案。”高峰說。
“你胡說!照你這麼說是我和凶手一起謀殺了陳聖傑,而你是在我剛到沒多久就趕到那裏的,那你怎麼沒有看到凶手,凶手又是怎麼離開那裏的?”周英傑再次發出咆哮。
高峰淡定地回道:“我和蕭月趕到時凶手確實還在現場,隻不過我們並沒有看到她。”
周英傑冷笑一聲說:“荒謬。既然凶手當時還在現場,那你們為什麼會看不到呢?”
“因為她躲在了你車子後備箱裏,所以我們才沒有看到!”蕭月代替高峰回道,並講道,“後山路那麼窄,你回莊園不開停在最後麵的車子,而要費那麼大勁開自己的車子,目的就是幫助凶手逃離現場!”
“你......你胡說!”周英傑有些啞口無言地叫道,人也是哆嗦的更加厲害了。
“她沒有胡說,事情正是這樣的。”高峰看了韓香一眼,見她不進行任何反駁,目光就再次落在周英傑身上,“你在回來的路上給衛雨彤喝了早已經下藥的水,因此衛雨彤才會在回到莊園後突然犯困睡覺,而你趁衛雨彤熟睡之後潛入衛天的房間與凶手一起謀殺了他!”
“胡說!衛天的房門用的是指紋鎖,我怎麼可能潛入他的房間裏去?”周英傑辯駁道。
高峰再次看向韓香,嘴裏講道:“當時她已經在衛天的臥室了,是她給你開的房門。另外,因為你們所在的位置都緊鄰著衛天的臥室,所以即使有人經過大堂,也沒有人會注意到你們進入了衛天的臥室。”
“你......你胡說!”周英傑無力的反駁。
韓香卻是沉默不語,等待高峰繼續講下去。
高峰盯著韓香接著說:“你回到莊園後就直接去找衛天,因為你是衛謹瑜的未婚妻,所以很容易就取得了衛天的信任,並伺機將暗藏的麻醉劑注射在衛天體內。等衛天昏迷不醒之後你在衛天的筆記本電腦上寫下了那封遺書,一方麵是為了誤導警方、另一方麵則是為了指證衛天的罪行。因為你是一個女人,所以必須等周英傑過來之後才能將昏迷不醒的衛天送到吊燈的繩套裏,製造出上吊自殺的假象。”
“你......你胡說!”周英傑現在所能說的似乎就隻有這麼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