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到底鬧夠了沒有?”衛雨彤曆聲叫道,心裏清楚今天夜裏衛家的名聲算徹底毀了。
衛謹瑜話一出口就後悔了,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可事到如今卻依然不死心地叫道:“我沒有胡鬧,他周英傑就是殺人凶手!”
周英傑冷笑一聲說:“隻不過因為同姓和長的像就說我是凶手,真不知道你這京城四大狀的名號是怎麼得來的。”
“你......”衛謹瑜氣的說不出話來。
“謹瑜,你別說了。”韓香急忙拉著衛謹瑜。
高峰知道衛謹瑜今天受的刺激實在是太大了,連平常十分之一的水準都沒辦法發出來。
如果自己再不出麵的話,那衛謹瑜恐怕連京城四大狀的名號也保不住了,並且從此淪落為一個笑話。
“雨彤,你真的確定從後山回來後他一直和你在一起?”高峰從角落裏走出來問道。
“什麼意思?”衛雨彤看向高峰,眼睛裏隱隱透著一股恨意。
“沒什麼特別的意思,隻是想確定一下從後山回來時你是否一直和他在一起。”高峰說。
衛雨彤眉心微緊,眼神裏猶豫不決。
“換個方式問吧,從後山回來後你做了什麼,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嗎?”高峰問。
衛雨彤眉心又緊,回頭看向周英傑。
周英傑不再像之前那麼淡定了,幹笑一聲說:“彤彤,我一直和你在一起的,這點你知道的,對吧?”
“不。”衛雨彤突然搖了搖頭,隨後向高峰講道,“從後山回來後我突然覺得很困,於是就回房間睡覺去了,直到後來被英傑叫起來才聽到我哥在大喊大叫。”
“我一直在彤彤的房間陪著她。”周英傑急忙講道,表情卻是更加的不淡定了。
高峰沒有理會周英傑,而是向衛雨彤問道:“你為什麼會突然間犯困?”
衛雨彤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總之就是突然間腦袋發沉、連眼皮都睜不開,然後就睡著了。”
“在你犯困之前有做過什麼事嗎?比如聞到什麼難聞的氣味或者喝過、吃過什麼東西?”高峰問。
衛雨彤仔細想了想說:“從後山回來的路上我在車裏喝了口水,沒過多久就開始犯困了。”
“水,你還記得是什麼水嗎?”高峰問。
“哦,是礦泉水。我給彤彤的,當時還沒有開封。”周英傑搶先回道。
衛雨彤跟著點了點頭說:“那瓶礦泉水是英傑當著我的麵打開的,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高峰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說:“想在一瓶沒有開封的礦泉水裏麵下藥是件非常簡單的事。”
“下藥?”衛雨彤眉心緊皺,扭頭看了周英傑後向高峰問道,“什麼意思,你是說英傑在水裏麵給我下了藥?”
“突然間犯困,除此之外還有更好的解釋嗎?”高峰反問。
衛雨彤眉心皺的更緊了,一臉狐疑地看向周英傑。
她恨高峰隻是因為高峰不願意接受她的感情,可在內心深處卻一直對高峰充滿著愛慕之情,因此高峰說出來的話讓她開始懷疑周英傑,不再像之前那麼維護自己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