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人作案!”聶萬裏在一旁驚聲叫道。
高峰點了點頭,隨即吩咐道:“問一下莊園裏的人,八點到八點半之間有誰進出過衛天的臥室。”
“好。”聶萬裏應道。
隻用了幾分鍾的時間聶萬裏就去而複返,並且一臉的鬱悶。
“調查沒有進展?”高峰問。
聶萬裏點頭應道:“衛家的莊園的監控出現了問題,根本沒有拍到有人進出這裏。另外,我叫人詢問了莊園內的工作人員,也沒有人注意到八點到八點半之間誰進出過這間屋子。”
“我要見高峰。”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
高峰見衛謹瑜被守在門口的警察給攔了下來,就開口吩咐道:“讓他進來吧。”
衛謹瑜麵色陰沉,渾身散發著一股冰冷的氣息,就像是一座移動的冰山般站到高峰麵前。
“你看起來比剛才好多了。”高峰說。
“至少已經恢複了理智。”衛謹瑜應道。
高峰點了點頭,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我要全程加入案件的偵破工作。”衛謹瑜冰冷的說。
聶萬裏一聽,立即沉聲講道:“衛先生,破案是我們警察的工作,就不勞你費心了。”
“可死的人是我爸。”衛謹瑜陰沉地說,目光落在聶萬裏身上就接著講道,“你認為我是犯罪嫌疑人,怕我加入之後會影響你們的偵破工作?”
聶萬裏沒有說話,這卻正是他擔心的事情。
如果凶手是衛謹瑜怎麼辦,讓他加入偵破工作中會對案件的偵破工作帶來巨大的影響。
“我可以擔保他不是凶手。”高峰突然講道。
聶萬裏和衛謹瑜同時看向高峰。
聶萬裏的眼神裏是驚訝,而衛謹瑜的眼裏卻是感激。
“高峰,我知道你和衛謹瑜是朋友,可你不能感情用事。”聶萬裏提醒道。
“認識我這麼久,你見過我什麼時候感情用事嗎?”高峰回道,目光落在衛謹瑜身上說,“我為他擔保是因為他根本不可能是凶手。”
“理由呢?”聶萬裏問,同時一臉狐疑地打量著衛謹瑜。
高峰回道:“理由很簡單。三起命案是同一個凶手所為,而陳聖傑墜入懸崖的時候衛謹瑜是和我在一起的,他甚至比我還要晚一些抵達現場,絕對不可能是殺人凶手。”
這個理還算是充分,成功說服了聶萬裏。
在場隻有蕭月知道高峰為衛謹瑜擔保的原因是他已經知道凶手是誰了,現在所缺少的不過是證據而已。
衛謹瑜隻是以眼神表示感謝,卻沒有說一個關於感謝的字眼。
這就是朋友。
朋友是交心的,而不是用嘴說。
“你可以加入我們,不過偵破的主要工作依然是警方,你的任務隻是輔助我們進行破案。另外,關於案子的進展及一切信息,在沒有得到警方的同意之前你不能向任何人透露,明白嗎?”聶萬裏向衛謹瑜講道。
衛謹瑜點了點頭,隨即向高峰講道:“既然我已經加入了,那我需要知道你們所掌握的一切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