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傳來腳步聲,一定是有人聽到衛謹瑜的叫聲後趕了過來。
高峰使了個眼色,蕭月立即衝過去“啪”的一聲將房門關上,隨後用一張椅子頂住房門阻止外麵的人進來破壞現場。
“嘭、嘭嘭。”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接著就的有人在外麵叫了起來。
“哥,出什麼事了?哥,你快點開門呀。”
“謹瑜,你沒事吧?”
“哥,你為什麼在爸的房間,爸怎麼了?”
“謹瑜,你把門打開。”
“哥,你快點開門呀!”
“謹瑜,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在你身邊。”
“哥!”
......
高峰不理外麵的叫喊,伸手在失魂落迫的衛謹瑜肩膀上輕拍,低沉地說:“謹瑜,人死不能複生,你一定要振作起來!”說著往門口瞟了一眼,接著講道,“你是大哥,現在是衛家的頂梁柱。如果你倒下了,你讓外麵那些人怎麼辦?”
衛謹瑜的目光移到高峰身上,緩緩講道:“高峰,我.......我爸死了。”
“我知道。”高峰輕應,接著講道,“可你是衛謹瑜,是京城四大狀,你不能倒下!”
京城四大狀?
能讓老爸死而複生嗎?
衛謹瑜自嘲地抽了一下鼻子,滿臉的苦澀,不知所措地說:“高峰,我現在要怎麼辦?”
“首先,你要振作起來;其次,你要和我一起將凶手抓起來!”高峰低沉地說。
“凶手?”衛謹瑜怔了一下,疑惑地問,“高峰,你的意思是說我爸不是自殺,是被人給害的?”
高峰輕點額頭。
衛謹瑜突然變得激動起來,伸手抓著高峰的雙臂問道:“證據,你有什麼證據嗎?”
“你看那裏。”高峰伸手指了一下臥室裏麵那張大床。
衛謹瑜順著高峰手指的方向看去,床尾靜靜地躺著一張撲克牌。
“撲克牌!”衛謹瑜驚聲叫道,連滾帶爬過去伸手抓起了撲克牌。
這張撲克牌的背麵印花和高峰在之前兩起命案現場找到的一樣,牌麵卻是黑桃K。
“高峰,殺害我爸的人和殺害田叔、陳叔的是同一個凶手?”衛謹瑜激動地問。
“應該不會錯。”高峰點頭應道。
“那這張撲克牌代表什麼意思,凶手為什麼要把它留在這裏?”衛謹瑜追問。
高峰瞟了一眼衛天。
撲克牌是解開謎題抓住凶手的關鍵,他原本想通過衛天弄清楚撲克牌的含意,結果衛天卻死在了凶手手裏。
先是田得龍,接著是陳聖傑,現在是衛天。
除了凶手外,知道撲克牌含意的人已經全都死了,想要再追查撲克牌這條線索幾本上是不可能的事了。
“謹瑜,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弄清楚撲克牌是什麼意思的,並且抓住凶手!”高峰一方麵對衛謹瑜進行安慰一方麵做出了承諾。
“高峰,你真的能抓到殺害我爸的凶手?”衛謹瑜激動地問。
高峰點頭應道:“是的,我向你保證,可你得幫助我才行。”
對凶手的仇恨讓衛謹瑜恢複了精氣,一臉正色地問:“高峰,隻要你能抓住凶手,不管你讓我做什麼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