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萬裏見高峰想逃,立即追上去問道:“高峰,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你和蕭月現在究竟是什麼有關係?”
“聶隊長,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三八了?”高峰白了聶萬裏一眼,板著臉說,“你還想不想破案了?想的話就給我閉嘴。”
聶萬裏見高峰拿破案威脅自己,就隻能放棄追問,卻又寒著一張臉說:“高峰,蕭月可是我們警隊一支花,喜歡她的男孩子至少也有一個加強連。我警告你,如果你們倆是真心在一起的話我祝福你,可如果你敢做出對不起蕭月的事來,我相信全市的男警都不會放過你的!”
麵對聶萬裏的威脅,高峰的回答隻是一個白眼。
可是,目光落在蕭月身上高峰卻又有點為難。
蕭月的美絕非小家碧玉的美,她的美是清新脫俗的美,仿佛天上的仙女一般高不可攀,同時她的性格又讓這種美憑添了一種野性。
說實話,高峰想不動心都難。
高峰承認自己喜歡蕭月,這種喜歡超越了一般的喜歡,它是一種愛。
高峰將這種愛深埋於心底。
不是因為膽小、怯懦,而是因為擔心。
未婚妻的死對高峰打擊非常大。
現在卻還沒有將凶手繩之以法,他擔心自己對蕭月的愛會讓悲劇重演。
因此,他將自己對於蕭月的愛埋藏於心底。
蕭月並不知道高峰的擔憂,做為曾經的特種兵王,她可以毫不畏懼的衝殺於槍林彈雨之中,可麵對男女之情時她卻又有一種羞澀。
這不僅僅是因為她是個女人。
第一次見到高峰時他連乞丐也不如,可隨著接觸的加深,她才發現高峰是那麼的與眾不同。
對於蕭月來說,高峰在她心裏的地位是不知不覺中一點點提升的,以至於達到了一個連她都不敢觸摸的高度。
他那麼有才華,我會不會配不上他?
這是蕭月所擔心的。
正因為高峰那出眾的才華,蕭月才會望而生畏,即迫切的想要得到高峰的愛,卻又怕得不到。
大部分警力都留在了後山,聶萬裏隻帶了李安和那輛化驗車同高峰來到了衛家莊園。
時間已經有些晚了,衛家莊園看起來非常的安靜,可是隱藏於這種安靜之下的卻是一種無法言語的恐懼。
李安采集了一些田得龍的血液樣本,一頭鑽進化驗車內忙碌了起來。
衛謹瑜卻在這時又一次出現在高峰麵前。
“後山的調查工作結束了?”衛謹瑜好奇地問。
“你怎麼沒有陪嫂子?”高峰反問。
“哦,她已經睡了,不會有什麼事的。”衛謹瑜回道,板著一張臉再次問道,“高峰,不管你發現了什麼,沒有必要瞞著我。”
高峰猶豫了一下說:“警方已經對陳聖傑的血液進行了化驗,他體內含有高強度麻醉藥。”
“什麼意思?”衛謹瑜眉頭緊皺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