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謹瑜一見老爹生氣了,急忙上去伸手撫摸著對方的後背說:“爸,你身體不好,千萬不要激動。”說著暗中給高峰使眼色,讓他不要再說下去。
衛天緩了口氣後,情緒也慢慢穩定了下來,輕歎一聲說:“高峰,你說的沒錯。凡是進過命案現場的人都有作案嫌疑,不管你懷疑誰都盡管放手去調查吧,隻要能找到凶手就行了。”
“我會盡力的。”高峰應道。
二十年前一定發生了什麼,田得龍的死和命案現場的那撲克牌也一定和二十年前發生的事有關。
高峰非常肯定這一點。
如果想要破案的話,首先要弄清楚的就是二十年前發生了什麼,以及那張撲克牌的含意。
“伯父,關於那張撲克牌......”高峰剛開口就被衛天給打斷了。
隻見衛天用手捂著額頭,做出疲憊的樣子說:“我累了,有機會再談吧。”
“高峰,先讓我爸休息一下吧。”衛謹瑜也在一旁講道。
高峰無奈,隻能起身講道:“那好吧。伯父,你先休息,我要是查到了什麼再來找你。”
衛天點了點頭。
既然衛天不肯合作,不願意說出二十年前發生了什麼及撲克牌的含意,那就隻能另尋突破口了。
陳聖傑。
高峰計劃離開這裏後就去找陳聖傑,想辦法從對方嘴裏套出點什麼。
“啪、啪啪!”
高峰剛走到門口,房門就被人在外麵用力拍響。
“爸,你在裏麵嗎?快點開門呀!”衛雨彤焦急的聲音緊跟著傳來。
高峰打開房門與衛雨彤撞了個正麵。
“你怎麼在這裏?”衛雨彤驚訝地問。
“出什麼事了嗎?”高峰反問。
衛雨彤這才想到自己過來的目的,一把推開高峰衝進書房衝衛天叫道:“爸,陳叔走了。”
“阿傑?”衛天一怔,隨即問道,“他去哪了?”
“後山。”衛雨彤回道,跟著焦急地說,“後山就是懸崖,再加上天黑什麼也看不到,英傑怕陳叔出什麼事就開車去追了。”
陳聖傑開車離開了,這原本就讓人感到意外,周英傑去追陳聖傑就更加讓人感到不可思義。
高峰轉身回到屋內,抓著衛雨彤的肩膀說:“你冷靜一點,把經過慢慢說一遍。”
衛雨彤深吸一口氣說:“當時我和英傑在房間裏麵,突然聽到外麵傳來強勁的馬達聲,推開窗戶就見陳叔騎著摩托車朝著後山飛馳而去。後山就是懸崖,英傑怕陳叔出什麼意外就開車去追了。”
“陳聖傑為什麼要去後山?”高峰問。
“我怎麼知道?你應該去問他自己!”衛雨彤沒好氣地說,隨後焦急地向衛天叫道,“爸,你說怎麼辦呀?”
“別慌,你給周英傑打個電話,問問他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高峰吩咐道。
“哦,好。”衛雨彤慌忙掏出手機來,撥通周英傑的電話後響了五六次才被接通。“英傑,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