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是第一個趕到現場的,雖然他沒有時間對現場進行徹底的堪察,但是電視櫃還是非常顯眼的,他記得之前那裏是沒有撲克牌的。
“田得龍有賭博的習慣嗎?”高峰突然向衛天詢問。
衛天回道:“阿龍年輕的時候確實有賭博的習慣,不過我聽說他早就已經戒了。”
高峰走到電視櫃前用紙巾墊著將那張撲克牌拿了起來,來回看了看卻看不出有什麼特殊之處。
“那是什麼?”蕭月走到高峰身邊詢問。
“一張撲克牌。”高峰回道。
“撲克牌!”衛天驚聲叫道,就像是被蛇咬了一下般。
高峰回頭見到衛天的反應,便詢問:“這張撲克牌有什麼特殊之處嗎?”
之前衛天一直沒有注意到電視櫃上那張撲克,此時被高峰拿到麵前才看到是一張麻花八。
看到這張牌之後,衛天麵色再變,身子甚至顫抖了一下。
不止是衛天,就連站在衛天身後的陳聖傑也是眼皮連跳,不敢相信地盯著高峰手中的牌。
高峰看了看兩人,接著又看了看手中的牌,問道:“你們認識這張牌?”
“不,不認識。”衛天率先搖頭回道。
陳聖傑跟著講道:“我從來沒有見過這張牌。”
“那它為什麼會出現在田得龍的房間裏?”高峰做出好奇的樣子詢問。
衛天喉嚨動了動說:“這個我不太清楚,或許是之前的客人扔在那裏吧。”
高峰知道衛家莊園並不是什麼人都能留宿的,而且這裏的房間就算是沒有人住,也保持著每天打掃的習慣,因此之前客人留在這裏的機率根本不存在。
“好了。死者已經死,我們還是讓他清靜一點吧。”衛天突然講道。
此時屋內就隻剩高峰、蕭月、衛天、陳聖傑四人。
高峰見主人這麼說,也不方便繼續問下去,將那張牌用紙巾包裹放入口袋,隨後講道:“伯父,雖然田得龍是心髒病突發死亡的,但是這畢竟是一條命案,你還是快點報警吧。”
“我知道,謝謝。”衛天點頭應道。
等大家全部離開之後,衛天吩咐人員將房門鎖起來,然後就和陳聖傑一起進入了書房。
明天就是衛謹瑜和韓香的訂婚禮,今天卻有一名賓客死在了衛家,這無疑為衛家和明天的訂婚禮蒙上了一層陰影。
簡單安慰了衛謹瑜和韓香之後,高峰就將蕭月拉到了偏僻的角落裏。
“給聶萬裏打個電話,把這裏的事告訴他。”高峰吩咐道。
蕭月驚訝地說:“田得龍不是心髒病害發死的嗎?”
高峰麵色沉重地說:“不,我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尤其是我們在現場發現的那些撲克牌,它似乎有著某種含意!”
蕭月回想到衛天和陳聖傑見到這張撲克牌的反應,也覺得事有蹊蹺,於是點頭應道:“好,我這就向聶隊進行彙報。”
聶萬裏一聽這裏出了命案,雖然醫生說是心髒病突發而死,但是高峰感覺可疑就應道:“我明白了。你們先暗中調查,我這就帶人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