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南瞪著一雙眼睛叫道:“我們既然來了,難道還不知道你這裏是做什麼生意的嗎?別廢話,快點叫你的人全都給我出來,否則的話我就不客氣了。”
對方被張南給嚇到了,剛想周旋幾句,高峰開口了。
“那邊發生了命案,叫你的人出來,我們問幾句話就走。”高峰說。
“原來是這樣呀。”徐娘半老目光落在高峰身上立即笑了起來,主動靠過去想吃高峰的豆腐,“還是這位帥哥會說話。既然是為了破案需求,那我們自然要警民合作。等著,我馬上就把她們幾個叫起來。”
片刻之後,四個還沒有睡醒的姑娘就站到了高峰麵前。
徐娘半老雙手叉腰叫道:“你們幾個都給我打起精神來!待會警官要問你們幾個問題,知道什麼都給我老老實實地說,明白嗎?”
“明白。”四位姑娘有氣無力地說。
“你們見過這個人嗎?”高峰將手機上的一張死者照片拿給她們看。
為了不嚇到這些人,隻給他們看了死者的臉。
“原來是他呀,前兩天還到我們這裏來......理過發。”徐娘半老首先認出了死者。
“翠花,前兩天不是你接待他的嗎?”一名身體微胖的姑娘手肩膀碰了下身邊皮膚黝黑的女孩。
高峰的目光落在翠花身上,問道:“你認識他?”
翠花非常不情原地點了點頭說:“他來過我們這幾次,前天是我接待的他。”
高峰扭頭看了張南一眼,既然翠花接待過他,那就說明死者不是同性戀。
張南又氣又惱,卻又無話可說。
“那家夥就是一個神經病。”翠花突然講道,一臉的厭惡。
“什麼意思?”高峰敏感地問道。
翠花解釋道:“那天他一直在我身上摸著,嘴裏不斷‘仙女、仙女’地叫著,可是下麵卻一點反應也沒有,後來我隻能想其它辦法給他解決了。”
“你知道他說的‘仙女’是什麼意思嗎?”高峰追問。
“我哪知道?來我們這裏的都是解決生理問題的,哪有人是來和我們談心的。再說了,那家夥本來就是個弱智,誰會管那麼多。”翠花回道。
高峰接著又問了幾個問題,卻都對案子的進展沒有什麼幫助,隻能和張南、蕭月離開發廊。
一走出發廊,蕭月就衝張南講道:“死者隔三差五的都會到這種地方來,說明他絕對不是什麼同性戀。換句話來說,程浩然並不是殺害他的凶手。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張南有些不服氣地說:“你沒聽說他是一個弱智,如果他將程浩然當成了一個女人呢?”
強詞奪理!
蕭月白了張南一眼,目光隨即落在低頭沉思的高峰身上,問道:“你在想什麼?”
“死者前兩天來這裏不斷重複‘仙女’,一定是有所指!”高峰低沉地分析道,接著講道,“走,再去見見方達,看他能告訴我們些什麼。”
三人加快腳步朝著命案現場走去,在那輛防暴警車內再次見到了方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