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十八號(2 / 2)

說話間,高峰和蕭月跟著熊曼文進入了房間。

這座房子差了點,可是屋裏麵收拾的非常幹淨。

一個滿頭銀發、瘦的卻隻剩骨頭的老太太躺在床上,見高峰三人進來卻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阿姨,少安的兩個朋友來看你了!”熊曼文湊到老太太的耳朵邊大聲叫道。

老太太隻是眼珠子微微動了動,卻根本沒有看高峰、蕭月一眼。

熊曼文一邊將老太太扶起來靠牆坐好一邊伸手指了下耳朵說:“少安媽的耳朵已經聾了,我們說什麼她也聽不到,從半年前開始腦子也變得糊塗了。”

高峰和蕭月有些失望。

原本還想從郭少安母親那裏打探一點線索呢,現在看來是根本不可能了。

“熊姐,既然是你居委會的,那怎麼也不說給郭大可介紹個女朋友?”高峰裝著不解的樣子問。

熊曼文一邊喂郭少安母親吃飯一邊講道:“誰說我沒給他介紹,我難道不知道給他找個老婆他也能過得輕鬆一點?這些年我沒少給他介紹女朋友,可他總是找各種各樣的理由拒絕,後來我看他心思根本不在這上麵,也就沒有再提。”

“那郭大哥是不是有心儀的對象呀?”高峰問。

熊曼文搖頭說:“應該沒有,至少我從來沒見他帶女人回過家。”

高峰扭頭看了蕭月一眼,這樣看來郭少安確實不是因為感情問題而出的事。

可紅衣女子割了他的****明顯就是一種報複。

“會不會前妻......”蕭月脫口而出。

“前妻?”熊曼文的眉頭皺了一下,跟著生氣地說,“如果你們是在說少安以前的老婆,那個無恥的女人自從跑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說起來少安家變成這副樣子她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熊姐,你有沒有注意到郭大哥最近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高峰突然問道。

熊曼文停下來給少安媽擦了擦嘴角的飯漬後,認真地想了想說:“要說異常......倒還真有。”

高峰眼睛一亮,追問:“是什麼?”

“少安這兩年一直拚命工作,就算是傷風感冒也從來沒有休息過,可是前不久他卻沒有出車,看起來有些魂不守舍的。我記得當時問他怎麼了,他說不身子不舒服,可問哪裏不舒服他又說不上來,讓他去醫院檢查又不願意去。”熊曼文回道。

“記得具體是哪一天嗎?”高峰緊跟著問。

熊曼文想了一下說:“到現在剛好一個星期,應該是......十八號。”

“那他當天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或者說過什麼特殊的話?”高峰又問。

熊曼文搖了搖頭說:“除了在床上躺了一天不吃不喝外,倒也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話音微頓,一臉狐疑地打量著高峰和蕭月,“你們問這麼多,和少安究竟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