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子是上車前二十分鍾就已經站在樹下了,這中間從她身邊駛過的出租車沒有上百輛也有數十輛,其中還有許多打著空車燈,可是她卻連招手也沒有招。
“那麼多空車經過她為什麼不上車?”蕭月好奇的問。
“她是在等郭少安的車。”高峰回道。
話音微頓,就見畫麵上的女人掏出手機做出打電話的舉動。
“她是在給郭從安打電話?”蕭月驚訝地說。
高峰輕點額頭說:“應該錯不了的。記下這個時間,查一下郭少安的通話記錄就能確定了。”
“哦,好。”蕭月急忙掏出筆和本記下了女子打電話的準確時間。
“看一下郭少安這個時間在哪裏。”高峰吩咐道。
蕭月取出從出租車公司那邊拿到的定位資料,看了一下說:“他正在往城東走,五分鍾之後調頭回來,直接趕到了紅衣女子所在的地方。”
郭少安去城東一定是送乘客的,之後他路上沒有拉任何人,直接駛到紅衣女子身邊停下。
初步斷定,紅衣女子那個電話正是打給郭少安的。
高峰吩咐張南拷貝下這段監控視頻之後,三人就一起離開返回市中心女衣女子上車的位置。
路上遇過一家通訊公司時三人停了片刻。
早在出租車公司拿到郭少安的資料時,高峰就命蕭月撥打了郭少安的電話,並試圖進行手機定位來追查作案人。
遺憾的是,郭少安的手機無法接通,這條線也算是斷了。
不過,監控畫麵裏紅衣女子曾經打了一個電話,而這個電話十分有可能是打給郭從安的,高峰就再次撿起了這條線索。
很快,郭少安昨天通訊記錄就打印出來。
像王惜文所說的那樣,郭少安一天的時間都用在了工作上,平時的交際很少。
一整天就隻有在晚上的時候接了一個電話。
比對郭少安接電話的時間,蕭月興奮地叫道:“時間完全吻合!沒錯的,那個女人就是在給郭少安打的電話!”
高峰掏出手機撥打上麵的電話號碼,隨後講道:“電話無法接通。”
蕭月眉心一緊,向通訊公司營業員吩咐道:“麻煩再幫我查看一下這個手機號,看看是誰的。”
“哦,好。”營業員手指靈巧地敲擊鍵盤,嘴裏講道,“這個手機辦理的身份證顯示是一個名叫程浩然的男子。”
男的?
蕭月一下子愣在了那裏。
“需要我幫你們打資料打印出來嗎?”營業員問。
“不用了,謝謝。”蕭月一臉失望地說,隨後向高峰講道,“看來她使用了別人的身份證,這條線也斷了。”
“沒關係,再狡猾的狐狸也會露出尾巴來的。”高峰說完轉身離去。
不久,三人再次出現在紅衣女子坐上郭少安出租車的那顆大樹下。
三人以大樹為圓點,向四周的商戶和過往的行人詢問昨在晚上有沒有見到一名紅衣女人,順便還查了一下附近商戶的監控錄相,看紅衣女子有沒有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