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國慶聽到有人為自己辯解,不由鬆了口氣,衝張南講道:“警官,請你下次不要再開這種玩笑了。”
張南一臉的失望。
高峰目光又回到陳靜身上,開口講道:“從你回到自己的房間到你發現胡軍死人謀殺,前後也就隻有五分鍾的時間,這五分鍾你在幹嘛?”
“我剛才說過了,我想記下今天發生的事情,當時一直待在自己房間裏麵寫稿子,直到停電了才去胡軍房間的。”陳靜回道。
“可惜你的筆記本沒電了,現在還沒辦法去證明你當時是否真的在寫稿子。”高峰說。
陳靜緊皺起眉頭來。
高峰接著講道:“再說了,就算之前你確實是在寫稿,可你是第一個出現在胡軍房間裏的,你依然有作案的時間。”
“啊,我知道了!”張南又一驚一乍在叫道,兩眼盯著陳靜,擺出“警界神探”的譜說,“餘帥死的時候第一個發現屍體的人是你,胡軍死的時候發現屍體的人也是你,這是不是也有點太巧了?”
“你......你什麼意思?”陳靜被張南那副表情給嚇壞了。
“什麼意思?”張南冷哼一聲,接著講道,“我的意思很明確,餘帥是你殺的,胡軍也是你殺的!”
“你胡說,我為什麼要殺他們?”陳靜激動地叫道。
張南一臉正色地說:“餘帥死前去過你的房間,你們倆個發生了爭執,你具有殺他的動機,而且餘帥被害的時候你並沒有不在場證據。”
“我沒有不在場證據,那他們呢?”陳靜試圖轉移自己身上的嫌疑。
張南卻不理會,接著講道:“胡軍就住在餘帥隔壁,在餘帥被害的時候他一定聽到了隔壁傳來的動靜,可他為什麼要撒謊說自己什麼也沒有聽到?哼,那不過是為了替你打掩護而已,而你......卻怕自己犯下的事情暴露,於是就殺了餘帥滅口!”
陳靜臉色蒼白,整個人都癱在了椅子,哆嗦地說:“不......事情不是你說的那樣,餘帥不是我殺的,胡軍也不是我殺的。我沒有殺他們兩個,他們被害的時候我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間裏。”
“那你怎麼解釋兩起命案都是你第一個到達現場的?”張南咄咄逼人地問。
“我......我沒辦法解釋,這......隻不過是一個巧合而已。”陳靜無力地爭辯。
“巧合?哼。”張南根本不信陳靜的話。
“......”陳靜已經無話可說。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陳靜身上,就好像她真的是兩起命案的凶手似的。
“凶手不是她。”高峰突然講道。
所有人都吃驚地看向高峰。
張南更是不服氣地叫道:“你說凶手不是她,那你有什麼證據?”
高峰微微一笑,反問:“你們看到我了嗎,和之前有什麼不同?”說著原地轉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