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知情不報同樣是犯罪(2 / 2)

“餘帥臨死寫用自己的血寫了一個‘美’字,應該是指證凶手的,你知道這個字所代表的含意嗎?”高峰問。

“美......”陳靜哆嗦了一下,緊接著搖晃著腦袋說,“不,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高峰眼皮微沉,接著問道:“我可以肯定凶手就在山莊裏,就在我們之間。如果是你的話,你認為誰最有可能是殺害餘帥的凶手?”

“這個......”陳靜猶豫了一下說,“如果讓我說的話,我認為攀大朋最有可能是殺害餘帥的凶手。”

“理由呢?”高峰問。

陳靜回道:“在大學時餘帥和攀大朋是鐵哥們,而當時餘帥並沒有什麼錢,一直都是花攀大朋的錢。可是......我聽說攀大朋做生意賠了,後來他找到了事業已經有所起步的餘帥幫忙,結果餘帥卻拒絕了,連一分錢也沒有借到。”

“你的意思是說攀大朋因此生恨,殺了餘帥?”高峰問。

陳靜點頭應道:“應該是這樣的。”話音微頓,又講道,“你們也看到了,攀大朋一提到餘帥就一臉的怨恨,他是最有可能殺害餘帥的人。”

“我明白了,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高峰問。

陳靜搖了搖頭。

高峰扭頭向蕭月吩咐道:“你陪她去看一下電腦裏稿子的保存時間。”

蕭月陪著陳靜離開,片刻的功夫返回來說:“她沒有說謊。稿子的保存時間是下午五點五十五分,正好是我們抵達餐廳四十鍾分前。”

“她或許沒有說謊,卻絕對沒有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們。”高峰低沉地說。

“比如呢?”蕭月好奇地問。

“比如死者臨死之前留下的那個字。陳靜肯定知道那個字所代表的含意,並且她在聽到這個字的時候感到了恐懼,可是她卻說不知道。我敢肯定,她一定對我們隱瞞了什麼重要的信息!”高峰沉聲說。

蕭月眉頭一緊,轉身講道:“我這就去找她。”

“不,你現在去找她她也不會說的。”高峰製止,接著吩咐道,“叫胡軍過來。”

“哦,好。”蕭月前往餐廳叫來了胡軍。

胡軍一見到高峰就擺起律師的架子說:“你不用嚇唬我。餘帥不是我殺的,如果你懷疑是我殺了他的話,那最好拿出證據來!”

高峰麵無表情地問:“下午五點五十五到六點半之間你在哪?”

胡軍回道:“我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間裏。”

“這麼說那段時間你一步也沒有離開過自己的房間?”

“是的。”

“你就住在死者隔壁,是距離死者最近的人,死者被害的時候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什麼也沒有聽到。”

“我得提醒你一句,知情不報同樣是犯罪。”

“我是一名律師,平時壓力非常大,有聽音樂釋放壓力的愛好。那段時間我一直在聽音樂,因此什麼也沒有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