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
太陽初升,一名年過五十的農婦扛著一把鋤頭到自家地裏麵準備鋤草。
剛剛走進地裏,一隻紅色挎包就引起了農婦的注意。
它靜靜地躺在泥土地上,雖然上麵蒙了一層灰,但是看起來卻非常的新。
是誰把這麼好的包扔在了這裏?
出於本能,農婦彎腰去撿包,可就在這一彎腰之際,她看到三米外的雜草叢中有一雙眼睛瞪著自己。
刹那間,農婦雙腿一軟坐倒在地上,兩隻眼睛與雜草叢中的那雙眼睛對視著,久久不能離開,緊張的連呼吸都停了下來。
數十秒之後,農婦用力倒抽一口涼氣,感覺腦袋要炸開似的“嗡嗡”直響,尖聲叫道:“殺人了!死人了!有人被殺了,快點來人呀!”
半個小時後。
市刑警隊隊員趕到現場拉起警戒線,原本偏僻的田間小道上聚滿了附近聞風而來看熱鬧的村民,每個人都張望著腦袋想要弄清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會有人死在這裏?
聶萬裏趕到時手下警員已經控製了現場,一名中隊長走到他身邊彙報道:“聶隊,死者是一名女性。年齡應該在二十五到三十歲之間、身上的衣服被撒爛、右腿遭重物碾軋後骨折、頭部有被重物擊打後留下的傷、下體有被侵犯過的痕跡,另外據現場找到的一隻挎包來看,這應該是一起搶劫強奸殺人案!”
聶萬裏皺了皺眉頭,目光已經落在屍體上,法醫正在對死者進行初步的檢查。
“李安。”聶萬裏叫住在現場進行調查取證的李安。
“聶隊。”李安小跑兩步來到聶萬裏身邊。
“你們這邊有什麼發現沒有?”聶萬裏問。
李安搖頭回道:“發現的不多。死者死亡距離現在已經有幾天的時間了,再加上前些天下過一場大雨,又有這麼多人走動過,可以說所有的證據都已經被毀掉了。”說著轉身拿來那名已經被裝到的證物袋裏麵的挎包說,“這包是國際名牌,還有死者身上穿的那條裙子也是名牌,至少要上萬元才能買到,由此可以推斷出她是一個有錢人。”
“一個有錢女人為什麼會跑到這麼偏僻的地方,而且還被人給殺了?”聶萬裏皺著眉頭說。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弄清事情的真相是你們的責任。”李安回道,話音微頓,扭頭看了看現場忙碌的警察,猶豫之後講道,“聶隊,這件案子非常棘手,可以說是毫無頭緒,我認為應該叫他來了。”
“高峰?”聶萬裏又皺了皺眉頭,暗歎一聲後叫道,“蕭月、張南!”
“到!”蕭月和張南大聲應道。
“你們立即去把高峰給我請過來!”聶萬裏一臉正色地說。
“是。”兩人應道。
蕭月站到高峰麵前時他正坐在花園裏喝早茶。
更準確地說,他正坐在椅子上仰望著天空發呆。
“高峰,發生了一起命案,聶隊叫你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到命案現場!”蕭月焦急地叫道。
高峰沒有任何反應,如同老僧入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