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張漢良?”高峰略顯激動地問。
“沒錯,就是他!我比對了張漢良所有的DNA樣本,完全一致!”李安非常肯定地說。
“好,我明白了。”高峰聽到這裏後完全鬆了口氣,掛斷電話向盯著自己看的張南、蕭月講道,“已經確定了殺害夏荷的真正凶手就是張漢良。”
“太好了!”蕭月興奮地叫道。
張南則像吃了蓮子一般苦著一張臉叫道:“這怎麼可能?夏荷可是張漢良的母親,他怎麼下得了手?”
“記得你問我那個問題嗎?”高峰突然向張南問道。
“什麼問題?”張南反問。
“你說張漢良在吳榮耀車禍的時候就在那裏,既然夏荷沒死,他為什麼沒有對夏荷下手?”高峰問。
張南點了點頭後再次問道:“為什麼?”
高峰回道:“我想當時張漢良一定是猶豫的,他已經打算連夏荷一起除掉了,可見到夏荷大難不死後卻又下不了手。”
“你的意思是說張漢良還有一點人性和良知?”蕭月在一旁問。
高峰應道:“是的。記得夏荷被發現時距離燒毀的車子有很長一段距離嗎?另外,她的腿骨折了,而且在離開車子之前是被卡在那裏的。”
蕭月點了點頭。
“那她是怎麼離開車子的,憑借驚人的求生意識?不,一定是她兒子張漢良將她從車裏救出來的。那個時候夏荷就已經知道張漢良對她產生了殺意,隻是並沒有當麵揭穿而已,躲到那麼遠的草叢裏並不是為了躲避燒毀爆炸的車子,而是擔心張漢良會再次返回來殺她!”高峰分析道。
“精彩!”張南叫道,卻有些不認同高峰的推理,“現在夏荷已經死了,你想怎麼說都行。”
高峰透過車窗瞟了眼吳美麗家的窗戶,窗簾還拉著,顯然她還沒有醒過來。
“走吧,是時候通知吳美麗這個消息了。”高峰說著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等等我。”張南一聽說要見吳美麗比誰都要積極,第一個跑到吳美麗家門前敲響了大門。
片刻之後,吳美麗穿著一件絲質睡衣、打著哈欠、揉著一雙睡眼惺忪的眼睛打開了房門,見到高峰三人後驚訝地說:“是你們?”
“對不起美麗,打擾你睡覺了。對了,你的傷怎麼樣了,還疼不疼?”張南馬上獻起了殷勤。
吳美麗本能地看了眼自己受傷的手臂,擠出笑容說:“哦,已經沒什麼了。”說著目光越過張南投到高峰身上,好奇地問,“你們這麼早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麼最新發現?”
高峰沒有回答,而是透過門縫看著吳美麗身後的一雙男式拖鞋說:“你家裏有客人?”
“客人?”吳美麗愣了一下,順著高峰的目光落在拖鞋上尷尬地笑了一下說,“哦,那是我前男友的,兩天前我們分手了。對了,有什麼話進來再說吧。”
吳美麗說著將大門完全打開,轉身將那雙男式拖鞋踢到了椅子下麵。
“我已經打算把他的東西全都給扔了,隻是還沒有騰出時間來而已。你們知道的,這兩天我忙的連一點時間也沒有。”吳美麗說著帶高峰三人來到客廳,接著問道,“你們要喝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