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給聶萬裏打個電話,我要事發前後數小時內沿途的監控錄相。”高峰吩咐道。
“明白。”蕭月應了聲就掏出手機撥通了聶萬裏的電話。
幾分鍾之後高峰三人再次出現在了吳榮耀與夏荷入住過的那座農家院,農家院老板娘見到三人之後疑惑地問道:“你們怎麼又回來了?”
“我想向你確認兩件事。”高峰說。
“什麼事?”農家院老板娘問。
“第一件事,昨天事發之前吳榮耀或者夏荷有沒有表現出什麼反常的舉動?”高峰問。
老板娘先是搖了搖頭,緊跟著就反問:“昨天晚上他們說我的飯菜有問題算嗎?”
高峰微笑著搖了搖頭,接著問道:“那你昨天有沒有見過什麼可疑的人?”
老板娘認真想了想後說:“來我們這裏的基本上都是旅遊和體驗農家樂生活來的,要說可疑的人......在他們倆入住之前我店裏倒是來了一位奇怪客人。”
“奇怪的客人,怎麼奇怪?”高峰敏感地問。
老板娘回道:“他總是戴著一頂黑色的棒球帽,帽沿壓的很低,而且還戴了一幅口罩,讓人看不到他的臉。”
“還有呢?”高峰追問。
老板娘回道:“他最奇怪的地方就是住進我們店裏之後也不出去逛,一天到晚都待在房子裏,就連吃飯也是讓我們放窗台上。哦,對了,他就住在吳榮耀和夏荷的隔壁。”
高峰眼睛微亮,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線索。
“這個人確實非常可疑。”蕭月向高峰講道。
高峰點了點頭,接著向老板娘問道:“他叫什麼名字,有他的身份信息嗎?”
“抱歉,我們這裏隻是農家院,並不像大賓館那樣必須登記身份信息,隻要交了錢就可以入住。”老板娘回道。
“該死的,這麼說你沒有留下那家夥的任何身份信息?”張南突然叫道。
老板娘無辜地說:“他說他的身份證丟了,我能有什麼辦法?”
“那名字、電話呢,總該有吧?”張南追問。
“電話沒有,不過他留了個名字,叫賈仁。”老板娘說。
“我們應該立即調查這個叫賈仁的家夥!”張南興奮地叫道。
高峰搖頭說:“沒用的。”
“沒用,什麼意思?”張南不解地問。
蕭月在一旁解釋道:“賈仁的諧音是假人,這就和賈名、假名是一樣的,表示那家夥登記的並不是真名。”
張南麵色微怔,隨即氣憤地叫道:“這個混蛋,真是太狡猾了!”話音微頓,緊跟著講道,“不過他越是這樣表現反而越是說明他有問題,我們應該繼續調查這個家夥!”
高峰點了點頭,完全同意張南的看法,接著向老板娘問道:“他現在還在這裏嗎?”
老板娘搖了搖頭。
“那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高峰追問。
老板娘皺著眉頭說:“說也奇怪,昨天晚上他還讓我們送了飯菜,可今天早就發現屋內沒有人影了,沒人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話音微頓,接著講道,“不過他或許還會回來。”
“為什麼?”一旁的蕭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