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可能是吃了不幹淨的東西,我肚子不舒服。”夏荷冷靜地說。
“據我說知當地的醫生已經為你看過了。”高峰說。
“沒錯,當地的野醫確實為我看過了,可我一點也沒有緩解的跡象,是榮耀堅持要讓我回市裏的醫院治療的。”夏荷一臉淡定地說。
這點高峰已經從農家院老板娘和老中醫那裏了解過了,事情確實是這樣的,是吳榮耀堅持要讓夏荷回市裏治療的。
“那現在呢?”高峰突然問。
“什麼意思?”夏荷一臉不解地問。
高峰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說:“我看你現在好像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哦,對不起,我指的是你的肚子,並不是其它地方。”
夏荷的雙眉擰在了一起,顯得不高興地盯著高峰說:“我不知道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也沒辦法進行任何的解釋,不過我的肚子確實已經好了。”
“既然你的肚子沒事了,那我們談談其它問題吧。比如你的第一任丈夫,你還記得他是怎麼死的嗎?”
“什麼意思?”
“他是被車給撞死的,記得嗎?”
“記得。”
“那記得你兒子是怎麼死的嗎?”
“......”
“他是掉進河裏溺水死的。”
“你究竟想說什麼?”
“等一下,請讓我先說完。你的第二任丈夫也是被車給撞死的,還有你和第二任丈夫的繼女,她是從樓上摔下來死的!”
“夠了,你究竟想說什麼?!”夏荷曆聲叫道,情緒已經有所失控。
“我的意思是說,為什麼每一個人和你接近的人都會莫明其妙的死去?”高峰一臉正色地問。
夏荷的兩眉緊緊地擰在了一起,對高峰表現出了越來越濃重的敵意,低沉地講道:“我沒有辦法進行任何解釋,或許正如大多數人所說的那樣吧,我是一個不詳的女人。”
五條生命,一句不詳之人就想搪塞過去?
高峰對這樣的回答自然非常的不滿。
“還有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為什麼這些人死之前都買了保險,而且受益人都是你?”高峰接著問道。
除了對高峰充滿了敵意,夏荷表現的再次冷靜下來,吸了一口氣說:“他們買了保險有什麼奇怪的?保險是對家人的一種保障,我也為自己購買了保險,而且受益人全都是我最親近的人。當然,他們現在都已經不在了,這讓我很難過。”
高峰剛想繼續問,夏荷卻又講了起來。
“對不起,我感覺不舒服,請你們離開吧。”夏荷說著閉上了眼睛,並按響了病床上的呼叫器。
“噠噠噠......”樓道裏很快就傳來了護士急切的腳步聲,接著就見那名小護士推門進來問道,“你感覺哪裏不舒服。”
“她隻是有點累了,休息一下就沒事了。”高峰說著看向躺在病床上的夏荷,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剛好我想問的問題已經問完了,再見。”
說完,高峰就和蕭月走了出去。
一離開夏荷的房間,蕭月就一臉生氣地叫道:“那個女人簡直就是一個老狐狸,沒有露出一丁點的破綻!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每一個死者的死都非常可疑,很顯然和她有關,可我們就是沒辦法抓到她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