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並不喜歡眼前這個說話嗆人的白衣女子,可做為一名退役特種兵及一名優秀的刑警,職業的敏銳性讓她突然對這個女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先說說你想讓他幫你調查什麼案子吧。”蕭月講道。
白衣女子看了蕭一眼,緊跟著就將目光落在高峰手裏麵拿的報紙上,開口講道:“我想你們已經知道昨天晚上山上發生了一起車禍,造成了一死一傷的慘劇。”
“你該不會就是肇事者吧?”張南驚聲叫道。
白衣女子眉心一緊,對張南這種無端推測感到不滿。
“車禍中遇難的男子名叫吳榮耀,而我叫吳美麗,是他的女兒。”吳美麗回道。
吳美麗,這個名字可真夠俗的,不過她長的倒確實非常美麗漂亮。
“哦,抱歉。”張南歉意地說,知道自己剛剛的推理傷害到了眼前這位美麗的女士。
蕭月則在一旁問道:“你想讓他調查的案子和你父親有關?”
吳美麗點頭應道:“是的,我懷疑我父親是被謀殺的。”
謀殺!
報紙上明明寫了昨天晚上那不過是一起車禍,可到了遇難者家屬嘴裏卻突然提升到了謀殺。
高峰眼皮微微跳動,對這個案子也產生了一些興趣。“哦,你有什麼懷疑的對象嗎?”
“有,就是我繼母夏荷,也就是車禍中的幸存者。”吳美麗回道。
繼母、幸存者、凶手!
這幾個關鍵詞聯係起來讓吳美麗所說的案子變得更加撲朔迷離了,同時也讓高峰對這起案子多了幾分興趣。
“理由呢?”高峰好奇地問。
“她和我父親同在一輛車子裏,為什麼我父親死了,她卻還活著?”吳美麗充滿怨恨地說。
高峰麵色微微一怔,這也叫理由?
如果繼母死了的話,那就不叫幸存者了。
“咳!”高峰用力咳了一聲,揚了揚手中的報紙說,“據我所掌握的消息來看,在你父親遇難的時候你繼母和他在同一輛車裏,是和你父親一起墜入山底的,能活著是一個奇跡,怎麼可能是殺害你父親的凶手?”
“對不起,我想我沒有把問題說清楚,請允許我從頭講起。”吳美麗歉意地說了一聲,接著就又講了起來,“我繼母名叫夏荷,在和我父親認識之前就已經結過兩次婚了,並且前兩任丈夫都已經去世了。後來,我父親和她認識了,兩人相識不到一個月就不顧我的反對結婚,可結婚才剛剛兩個星期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們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高峰與蕭月相視一眼,大致明白了點什麼。
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是因為反對父親的婚姻,又因為父親突然死亡而將所有的怨恨都集中在了繼母身上。
“唉,我知道你們不會相信我的。”吳美麗幽幽地歎了一聲,接著講道,“在我父親和夏荷結婚之前,我對這個女人進行了一些簡單的調查,結果發現她第一任丈夫和第二任丈夫都是出車禍死的,再加上我父親已經是第三個了,你們難道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