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把總電源給關閉了?請不要再開這種玩笑了!”
幾乎在來電的刹那間,高峰的歌聲也停了下來,隨後就聽他在休息室那邊叫道:“你們兩個可以過來了。”
蕭月和張南這才從男廁所走了出來,見到高峰後張南一臉不解地問:“你是怎麼做到的,為什麼我們離的遠了反而能聽到你的聲音?”
高峰笑而不答。
蕭月則皺著眉問道:“是你關掉的電源?”
高峰點了點頭,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驚聲叫道:“哎呀,我把帽子落在了天台!”
“你去過天台了?”蕭月驚聲叫道。
高峰笑道:“麻煩你們誰到天台去幫我拿一下帽子吧。”
蕭月轉身就跑了出去,急於親自證明高峰是不是真的去過了天台。
沒過多久蕭月就手裏麵拿著高峰那頂帥氣的帽子再次出現於休息室,一張臉卻布滿了疑雲,不解地問:“我和張南明明聽到你在這裏唱歌,你又是怎麼跑過去關閉電源和跑到天台去的?”
高峰蕭月手裏麵接過帽子戴上說:“先讓我賣個關子,你隻要知道我的實驗推翻了文星的第一個不在場證明就行了。”
蕭月眼睛一亮,既然高峰能邊在這裏唱歌邊跑到天台留下了帽子,那文星就也能讓人在這裏聽到他唱歌的同時跑到天台去殺人。
“另外,停電前保潔員聽到了破門的響聲,可文星卻說除了他的歌聲外什麼也沒有聽到,明顯是在回避著什麼。”高峰接著講道。
“徐同呢?徐同被殺的時候文星明明在自己的房間裏,他總不可能避開酒店的監控到天台去殺人吧?”蕭月突然問道。
晶月、張迎賓、徐同三人的死明顯是同一個凶手所為,而徐同被殺害時酒店監控成了文星最好的不在場證明。
如果沒辦法證明徐同是死在文星手的話,那晶月和張迎賓的死自然也就和文星沒有關係。
“不,他恰恰是利用了酒店監控給我們施展了一個障眼法。走吧,我會拆穿他這個把戲的。”高峰說著打開休息室房門就走了出去。
蕭月急忙跟了上去,問道:“這麼說晶月、張迎賓、徐同三起命案的凶手真的就是文星?”
高峰點了點頭。
蕭月緊皺著眉頭說:“我可以理解他的殺人動機是為穆靈報仇,可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們直到現在也不知道,重要的是我們就算拆穿了文星的把戲,那也沒有任何證據去證明他就是殺人凶手!”
“不,我們有證據。”高峰突然停下腳步來說。
“什麼證據?”蕭月追問。
“晶月的手機卡。如果徐同並不是他的最後一個目標,那他就一定會繼續保留那張手機卡,隻要我們能找到晶月的手機卡就能定他的罪!”高峰沉聲講道。
“隻憑一張手機卡是不是太單薄了?另外,你是不是知道了他下一個目標是誰?”蕭月一連問道。
“走吧,我們一定會找到最多證據來定他的罪的。”高峰沒有進行任何實質性的回答,說著就繼續向前走去。
蕭月和張南隻能在後麵跟上,隻有緊跟高峰的腳步才能找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