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聲,你指演唱會那邊的歌聲?”保潔本能地問。
蕭月搖頭糾正道:“不,不是那邊的。嗯,是停電的時候,你有沒有聽到有人在這裏唱歌?”
“哦,那我聽到了。當時我還非常奇怪呢,停電什麼也看不到,誰會在這裏唱歌。不過,說實話,那家夥唱的倒是挺好聽的。”保潔回道。
蕭月聽到麵露喜悅地叫道:“這麼說他當時真的在房間裏麵練歌,這位大叔可以為他作證!”
“作證,作什麼證?”保潔憨厚老實地伸手撓了撓自己的腦袋,一臉不解地看著高峰和蕭月,有點被兩人的話給嚇到了。
蕭月這時亮出自己的警察證件來說:“我是警察,正在調查一起案件,希望可以留下你的聯係方式,到時候或許需要你證明停電的時候有人在這裏唱歌。”
“哦,好。”保潔木訥地點了點頭,然後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和聯係方式。
蕭月認真地記了下來,然後向高峰講道:“走吧,我們可去找張迎賓了!”
高峰看了看眼前的保潔,然後又退出廁所回頭往二三十米外文星的休息室看了看,眉頭微微一皺,卻沒有說什麼,跟著蕭月向上一層走去。
體育館非常大,今天前來看演唱會的至少有上千人,再加上之前停了電,演唱會中途被取消,已經有一部分人早已經離開了現場,想在剩下的人裏麵找到張迎賓無疑是大海裏撈針。況且,高峰、蕭月連張迎賓長什麼樣也不知道,這就更加大了尋找的難度。
不過,高峰和蕭月並沒有放棄,打電話給聶萬裏讓他吩咐給所有的警員注意有沒有一個叫張迎賓的人。
“張迎賓,你是叫張迎賓嗎?張迎賓!張迎賓!”蕭月逢人就問,甚至扯著嗓子大聲呼喊張迎賓的名字,結果效果卻非常的不理想。
叫喊了一陣後蕭月感覺自己的嗓子都快啞了,可高峰卻跟在後麵一句話也不說。
“喂,你怎麼不幫忙找?”蕭月回頭不滿地問。
高峰笑道:“像你這樣找是沒有用的,還不如跑到體育館的工作室通過喇叭呼叫。”
蕭月一拍自己的腦袋叫道:“對呀!我怎麼這麼笨?你這麼說倒是提醒了我,我們可以通過體育館的喇叭呼叫他,就說他的錢包丟了或者找個其它更合適的理由讓他自己到辦公室裏找我們就行了。”說著就伸手拽著高峰的手臂叫道,“走,我們快點過去!”
高峰卻站在那裏沒有動,隻是嘴裏講道:“如果那張迎賓真的是殺人凶手的話,你認為他會笨的自投羅網?我要是他,那在殺了人之後會趁著停電的功夫就離開這裏了,而不是留在這裏等著被抓。”
蕭月眉頭緊皺,感覺高峰說的非常有道理,於是就放棄了用喇叭找人的想法,卻不死心地說:“那我們要怎麼才能找到他,難不成通過戶籍科查找他在哪?”
“這倒是一個辦法。”高峰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