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蕭月、張南敬禮應道。
高峰對此卻是不上心,認為不過是白白浪費時間而已。
事情完全和高峰想的一樣,警察樓上樓下問了趙大勇所有的鄰居,結果隻有人看到趙大勇回家,卻沒有人目睹凶手進出趙家,有的甚至連趙大勇是誰都不知道。
這就是現代社會,大家彼此坐在同一棟樓裏,卻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
即使有人真的目睹了凶手的樣子,也一定會將對方誤當成樓裏的鄰居。
很快聶萬裏那邊也傳來了消息,車內除了趙大勇和蕭月的指紋外沒有找到任何人的指紋和毛發之類的物證。
事情到此,不管是趙福海老婆的案子還是趙大勇的案子,似乎都已經陷入到了一個僵局。
整整一夜,高峰都沒有睡覺,在聶萬裏剛剛離開的時候他獨自坐在那裏看了一遍又一遍小區的監控畫麵,兩個小時後又踏遍了小區的每一個角度。
太陽升起的時候聶萬裏再次和高峰相遇,兩人眼睛裏都布滿了血絲,案子沒破誰也睡不著覺。
“找個地方先吃早餐吧。”聶萬裏頗為無奈地說。
高峰點了點頭,讓蕭月把在車裏睡覺的張南叫醒,大家一起在小區外麵的早餐點裏簡單吃了一些東西。
“你們都有什麼想法,說出來聽聽。”聶萬裏啃了口油條說。
“我覺得凶手就是趙二勇。”張南努力咽下塞滿嘴的食物講道,有些急功近利地說,“聶隊,別忘了趙二勇是一個混混,而且他親自承認自己欠下了許多賭債,為了錢那小子什麼事也做得出來。”
“你是想說趙福海老婆和趙大勇這兩起命案都是趙二勇做的?”聶萬裏皺著眉問,心裏思量著這種可能性的大小。
張南用力點了下頭,非常肯定地應道:“沒錯!”
“殺人動機呢?”
“當然是錢,這點已經非常明確了。”
“那好吧。如果他殺害自己母親是因為經濟原因,那他為什麼要殺害趙大勇?”
“當然還是錢。聶隊,那家夥不止殺害了趙二勇,而且還襲擊了趙麗麗,連自己老爸都被他送到了局子裏,這說明他想獨吞趙家所有的家產!”張南一臉正色地說,跟著講道,“現在我們所要做的事就是抓住趙二勇,隻要對他稍加審問就會一切真相大白的!”
聶萬裏覺得張南的推理有些道理,卻又充滿了破綻,重要的是沒有任何的證據可以支撐他的推理。
警察做事是要講究證據的,否則的話不能對趙二勇進行定罪。
聶萬裏將目光直接投到了高峰身上,問道:“你是怎麼看的?”
“殺害趙福海老婆的人我還不知道是誰,可殺害趙大勇的人一定不是趙二勇。”高峰回道。
“為什麼?”聶萬裏皺著眉頭問,以目前所掌握的證據來看,趙二勇的的確確是做案嫌疑最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