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吃飯的時候有什麼特殊的事情發生嗎?比如說誰說過什麼特別的話,誰勸你喝的酒等等。”
“這個......應該沒有。雖然我們家裏成員的關係不好,但是表麵上還會其樂融融,他們三個沒有、也不敢在我麵前說什麼狠話。至於喝酒......我說過了,我是因為心情不好才叫他們三個出來喝酒的,他們仨沒有人勸我喝酒,反而是勸我不要喝太多的酒。”
“記得你們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嗎?”
“記不太清了,可能是十點多吧。”
“那記得你回來後是怎麼進屋的嗎?誰送你進去的?”
“嗯......好像沒有人,他們把我送到了家門口,應該是我自己拿鑰匙打開門進去的。記不清了,當時我喝了許多酒,隻記得回去之後借著酒勁又和那老太婆吵了一架,或許說了些狠話。不過,我敢保證我什麼事也沒有做過,因為我真的喝了太多的酒,躺在床上就睡著了。沒錯,當時我睡著了,什麼事也沒有做過!”
“你真的對回到家裏發生什麼事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我能記起來的就隻有這麼多,不過我確定自己沒有殺人,那老太婆不是我殺的,這點我可以發誓!”
蕭月停止詢問,扭頭看向高峰,這次對話隻是印證了趙家兄妹三人的說法,並沒有得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這也是讓她感到失望的。
高峰一直在觀察著趙福海,以及揣摸著他的每一個說詞,見蕭月不再詢問就開口講道:“記得昨天下午你是因為什麼小事和她吵起來的嗎?”
“記得。我這人沒有什麼愛好,就是喜歡喝兩口。昨天晚上李姐炒兩個小菜,我就想喝兩口,可家裏沒酒了,那老太婆又不願意給我錢去買酒,於是我們就吵了起來。”趙福海回道。
說白了還是因為錢,如果趙福海身上有錢的話就可以直接去買酒,可是他身上沒有,這就導致他在家裏的地位非常低下,並且因為錢的事不斷和老婆爭吵。
高峰點了點頭,接著講道:“趙先生,其實我這次來見你是想詢問另一件事的。”
“什麼事?”趙福海問。
“一起二十年前發生的交通事故,這個你還記得嗎?”高峰問。
趙福海眼皮一沉,眉頭也跟著擰在了一起,兩道精過透過眼睛盯著高峰,整個人都變得非常警覺起來,低沉地問道:“你究竟想說什麼?”
高峰從檔案袋裏取出肇事車輛的照片送到趙福海麵前講道:“相信你對這輛車應該不陌生吧?二十三年前它與一輛桑塔納轎車相撞,造成了兩死一傷的慘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