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的是他沒有進入家門這件事。鑰匙丟了隻是他自己說的而已,根本沒人能證實這一點。另外,監控上他離開的時候明顯非常慌張,如果什麼也沒有做過、甚至連家門也沒有進去的話他是絕對不會有這種反應的。”蕭月講道。
“是嗎?”張南暗自想了想,接著講道,“或許他隻是突然間有什麼事著急離開,這才顯得慌張。”
蕭月白了張南一眼,不想和這個“警界神探”繼續爭論下去,將目光投到了高峰身上,等待高峰做出最後的裁判。
“把趙二勇叫過來吧,和他聊聊再說。”高峰吩咐道。
“是。”蕭月有些遺憾,卻還是按高峰的吩咐把趙二勇叫進車內。
趙二勇並沒有和趙大勇進行任何的交流,因此也就不知道高峰三人叫他過來有什麼事,一上車就癱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郞腿問道:“有煙嗎?來一根。”
“抱歉,這裏沒有人抽煙,況且有女士在場你是不是應該克製一點?”高峰說。
趙二勇瞟了蕭月一眼,想到自己被一個女人製服就不爽地哼了一聲,粗聲粗氣地叫道:“有什麼事你們就快點說,我不喜歡和警察待在一起!”
“你父親醒過來了,不過他並不承認自己是凶手,而且還親自指證這件命案是你們三兄妹做的。”高峰直切正題地說。
“什麼?那個老不死的竟然說人是我們的殺?哼,真是一個十足的混蛋,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倒還真是他的作風!”趙二勇不爽地叫罵,絲毫沒有因為對方是自己父親而有任何尊重,話音微頓後白了高峰三人一眼說,“你們該不會是真的相信了那老不死的話,認為是我們殺的人吧?”
“你父親說你在外麵欠了不少賭債,為了錢你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恰巧這時趙家有一筆拆遷款將要到帳,你為了要獨吞這筆錢而殺了他!”高峰步步緊逼地說。
趙二勇眼皮連跳,情緒也是越來越激動,高峰話音剛落他就叫了起來:“哼,那個老不死總是這麼的自以為是!沒錯,我趙二勇確實在外麵欠了不少賭債,而且為了錢老子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如果你們真的相信那老不死的話,認為人是我殺的,那就把我抓進局子裏去吧!”說著伸出雙手來等著將他銬起來。
高峰隻不過是個名譽上的刑偵顧問,再加上自身的修養對趙二勇的挑釁不以為然。
蕭月和張南卻同時眼皮微沉,都想教訓教訓這個一點也不配合的小混混。
麵對蕭月、張南那充滿敵意的目光,趙二勇不屑地哼了一聲,收回手講道:“你們警察辦案是講究證據的,如果有證據證明人是我殺的就抓了我,沒有的話就別再浪費我的時間。再見!”說著伸手去拉車門。
“昨天晚上你為什麼要去吃飯?”高峰突然問道。
“什麼?”趙二勇回頭看向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