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見到他。對了,你怎麼知道他在這裏的?”聶萬裏好奇地問。
“說來話長,我們還是先進去看看情況再說吧。”蕭月回道。
“嗯。”聶萬裏點頭輕應一聲,與蕭月一起向屋裏走去。
“等等我!”張南晃動著一身的肥肉小跑過來。
轄區派出所在破案上並沒有幫到太大的忙,不過有件事他們做的卻非常好,那就是在高峰的建議下保護好了命案現場,把那些好奇圍觀的群眾全都擋在了警戒線外。
高峰守在臥室門口不讓任何人進入,趙氏三兄妹坐在客廳裏正接受派出所民警的筆錄,至於死者的丈夫則躺在沙發上繼續鼾聲陣陣,絲毫沒有醒過來的意思。
這家夥到底喝了多少酒呀?
“高峰,這裏什麼情況?”聶萬裏一進入屋內就大聲詢問。
“先進來看看吧。”高峰說著側身讓開,放聶萬裏、蕭月、張南三人進入現場。
死者還保持著被高峰發現時的樣子,平躺在床上麵,雙臂向上曲起,兩腿挺直,眼睛上翻看起來死前非常痛苦的樣子。一隻枕頭滾落在旁邊地麵上,鮮血順著死者喉嚨流到床上又滑落到地麵上,到處都是血跡。
難怪那兩名民警見到這場麵會有嘔吐的反應,就連聶萬裏這位經驗豐富的刑警隊大隊長見到眼前一幕也顯得有些不適;張南更是像那兩名民警一樣調頭走了出去,隨後嘔吐聲就從外麵傳了進來;隻有蕭月能夠淡定麵對這一切,特種兵出身的她見過比這更加恐怖的場麵。
因為死者是死在床上麵的,再加上身穿睡衣,所以聶萬裏問道:“她是睡覺的時候被人給殺的?”
“應該是這樣。”高峰應道,隨即講道,“我進來的時候趙家三兄妹已經先一步進入現場,因此我不能肯定案發現場沒有經過任何的破壞,至少趙麗麗動過了死者的屍體,當時她的情緒非常激動。”
“我聽說凶手是死者的丈夫?”聶萬裏問。
高峰回道:“表麵上來看是這樣的。當我進入案發現場的時候死者丈夫睡在死者身邊,而且他手裏麵拿著一把染血的菜刀。我觀察過死者的傷口,應該是被那把菜刀割開的,待會你讓法醫檢查比對一下應該能得到證實。”
聶萬裏暗吸一口氣說:“這麼說案子已經結了,殺害死者的就是死者的丈夫,而他現在已經被我們給抓到了。”
“我說過了,表麵上看起來是這樣的。”高峰回道。
聶萬裏眉心一緊,語氣沉重地說:“怎麼,你認為殺害死者的另有其人?”
高峰回道:“目前我還不能肯定凶手是誰,不過初步推斷絕不會是死者的丈夫。”
“這話怎麼說:”聶萬裏眉心皺的更緊了。
高峰向門外瞟了一眼說:“我相信你已經見到死者的丈夫了,一個醉的如此厲害的人是如何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