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著牆壁緩緩站起來後高峰低沉地講道:“我不會再像這五年來那樣消沉了,既然他出現並向我發起了挑戰,那我就要接下這場戰鬥。我發誓,不抓到他我就滴酒沾!”
蕭月和張南一直守在門口,看到高峰從裏麵走出來後蕭月立即迎上去問道:“你沒事吧?”
高峰勉強擠出笑容說:“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我已經沒事了。”
“那就好。”蕭月鬆了口氣,接著問道,“你現在要去哪?”
“回家。”高峰說了句就向前走去。
“車鑰匙呢?拿來。”蕭月轉身衝張南叫道,不等張南把鑰匙遞過來就自己伸手奪了過去,然後追向高峰叫道,“我送你吧。”
高峰即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就這麼的向警局外走去,當走到警局大門口時門崗裏伸出一個腦袋來叫道:“喂,你就是高峰吧?”
高峰停下來點了點頭。
“你等一下,這裏有你一個包裹。”說話間伸出的腦袋就又縮了回去。
包裹?
高峰眼睛突然亮了起來,直接衝進門崗裏從值勤警察手裏麵奪過一隻鞋盒大小的包裹。
蕭月也跟著進入屋內,看著高峰用力將包裹撒開,裏麵是個信封。
高峰拿著信封往手裏倒了倒,一隻珍珠耳釘從裏麵滾了下來。
目光落在珍珠耳釘上,高峰的呼吸明顯變得沉重起來。
“它是......”蕭月盯著耳釘說,話還沒說完高峰就點了點頭。
“是的,它是我未婚妻的。”高峰應道。
除了一隻耳釘,信封裏麵還有一張白紙,上麵卻什麼也沒有寫,隻是用打印機打了張小醜笑臉。
“這個包裹是誰送的?”蕭月突然轉身向值勤警察問道。
“一個快遞員。”警察回道。
“知道對方長什麼樣子嗎?”蕭月追問。
“記......記不太清楚了。”警察用力想了想,卻對送快遞的人是一點印象也沒有。
“對了,監控,這裏有監控的!”蕭月突然興奮地叫道。
高峰卻沒有任何的興奮,他知道“快遞員”是絕不會讓監控拍下臉的,而且“快遞員”也有可能隻是那家夥雇傭的跑腿。
事情正向高峰所想的那樣,快遞員戴了一頂棒球帽和一副大太陽鏡,並且監控一直都沒有拍到對方的正臉,隻能從體型上來看非常像那天偽裝成楊科出現在酒吧裏的家夥。
“該死的,這家夥真的是太狡猾了!”蕭月氣憤地叫道。
高峰卻講道:“至少我們見到了他。”說著低頭看了眼手裏的珍珠耳釘,低沉地講道,“而且他很快就會再次出現的,到時候我再和他較量!”
“你認為他會再次製造命案?”蕭月驚訝地問。
高峰點頭應道:“耳釘是一對的,他隻送來一個,意味著下次命案很快就會到來。”
蕭月倒抽了一口涼氣,做為警察她不希望再有命案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