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戒指,楊科的臉就更顯蒼白。
戒指被套在了楊科的左手無名指上,與他手指上因長期佩戴所留下的痕跡完全吻合。
高峰笑了笑說:“這枚戒指是我和蕭月、張南一起在現場的地漏裏麵找到的,昨天你想進入現場就是為了它,對吧?”
楊科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卻又倔強地叫道:“就算這枚戒指是我的又怎麼樣?我記得跟你說過,它幾天前就已經丟了,而且我幾天前曾經來過這裏,可能是在那個時候丟的。”
“真的是幾天前丟的嗎?”高峰笑了下,轉身拿過之前他用過筆記本電腦。“這個是案發那天玫瑰酒吧的監控錄相,當天晚上你出現在玫瑰酒吧並和那裏的一位客人發生了衝突,這件事你還記得吧?”
“當然記得,那天夜裏我一直在酒吧喝到淩晨一點才離開。既然你手裏有酒吧的監控錄相,那應該知道這點才對,我根本沒有時間來這裏殺人!”楊科突然間得意地笑了笑。
“我們先不說你是什麼時候離開的,這個是你吧?”高峰伸手指著畫麵上正揮拳打人的男子問道。
楊科瞟了眼應道:“沒錯,是我。”
“那好,我們接著往下看。”高峰說著點擊播放鍵,讓畫麵動了起來。
楊科揮拳打了對方三拳,對方也毫不示弱的和他打了起來,直到酒吧保安出現兩人依然沒有罷手的意思。
當楊科伸出左手去掐對方的脖子,高峰點下暫定停鍵讓畫麵停了下來。
這時一束光線正好打在楊科的左手下,他左手無名指上佩戴的金戒指非常顯眼地被拍了下來。
如果不是定格的話,那這個畫麵很容易被人忽視。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高峰問。
楊科的臉皮連續抽動,表情顯得非常不自然,昨天戒指還在手上,他關於幾天前戒指就丟了的謊言不攻自破。“徐嬌嬌是十二點多被殺的,而我是一點鍾才離開酒吧的,這個你又怎麼解釋?”
“是誰告訴你徐嬌嬌是十二點多被殺的?”高峰突然質問。
所有人目光都瞪著楊科,徐嬌嬌的死亡時間從來沒有向他透露過。
楊科的臉皮又連續抽搐,倔強地叫道:“我不記得是誰說的了。不過,那天晚上我一直待在酒吧裏喝酒,不可能跑到這裏來殺徐嬌嬌!”
“混蛋,如果人不是你殺的,那你的戒指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張南大聲質問。
楊科哼了聲,把臉一仰,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反正徐嬌嬌死的時候我酒吧,她不是我殺的!”
“徐嬌嬌死的時候你真的在酒吧嗎?”高峰冷笑一聲問。
楊科的臉皮抽搐了一下說:“酒吧的監控拍到了我,你難道看不到嗎?”
高峰點下播放鍵讓畫麵繼續流動,嘴裏講道:“沒錯,酒吧的監控確實拍到有個人坐在你之前的位置上喝酒,可是......你在被酒吧保安‘請’出去後事隔半小時才重新回到酒吧的,讓我們再來看看監控吧。”
“老子叫楊科,你們有種的話給我等著!”畫麵上楊科離開酒吧時叫囂道。
高峰這時講道:“你故意報出自己的名字,不是為了威脅對方,而是想讓人們記住你,以便警察事後調查時為你提供不在場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