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順利,高峰和蕭月找到了杜德林所說的那隻垃圾筒,同時也明白了指使杜德林的那個神秘人為什麼會選擇這裏進行交易。
首先,這裏位於男男酒吧後麵,原本就非常偏僻,幾乎沒有人會到這裏來,尤其是在深夜。
其次,這裏根本就沒有監控攝像頭,是城市裏的一個監控盲點。
也就是說,神秘人出現在這裏即不用擔心會被人看到,也不用擔心會被攝像頭拍下來,隻要再稍微小心一點他就像空氣一樣看不見摸不著。
不愧是高智商罪犯,做事果然嚴密,任何一個可能性都被他考慮到了。
“現在怎麼辦,去醫院嗎?”蕭月詢問。
“在這裏等我下。”高峰說著就朝男男酒吧走了過去。
沒有蕭月陪同在身邊,高峰更容易被那些男男們所接受,他那能迷死女人的外表同樣讓男男們為之癡狂。
十分鍾後高峰回到了蕭月身邊,失望地說:“抱歉,我沒有打聽到什麼有用的消息,那家夥避開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除了我們兩個外他們最近幾天根本沒有看到什麼陌生人出現在這裏。”
“酒吧是夜裏才開的,如果那家夥是白天才來拿.......”蕭月話剛說到一半突然自嘲地笑了笑。
命案是半夜發生的,如果凶手要到白天才過來取鑰匙和手機,那就沒辦法作案了。
“現在我們去哪?”蕭月問。
“醫院。”高峰回道。
第一人民醫院就在附近,幾分鍾之後高峰和蕭月就趕到了醫院。
如果問一座城市哪裏生意最好的話,那答案一定會是醫院,尤其是像這種都市。
白天的時候醫院裏人滿為患,即使到了晚上也沒有一刻消停的。
不時的有救護車進出,急救科成為了深夜最忙碌的地方。
高峰和蕭月走到急救科接待處,由蕭月出示證件後問道:“我們正在調查一起案子,想要知道昨天夜裏有沒有一個名叫趙攀的患者到這裏來救治?”
“趙攀?你說的是不是那個有點娘娘腔的男人,他的頭破了?”護士問道。
蕭月點了點頭,同時好奇一名忙碌的護士是怎麼記下一名患者名字和樣子。
護士露出笑容說:“抱歉,來我們這裏求診的人基本上都是被救護車送過來的,很少有人獨自走過來。況且,他的舉止非常特殊,身上連一分錢也沒有,聲稱自己被打劫了,還借用我們的電話報了警,因此我對他非常有影響。”
“記得他來這裏的時間嗎?”高峰問。
“就珍記錄上應該有。”護士說著在就珍記錄上查找起來,不久後講道,“有了,是昨天晚上八點三十五。”
高峰、蕭月相視一眼,從時間點上來看趙攀被打劫後並沒有什麼停留,是直接到醫院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