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知道原因了。”張南伸手指著距離大廈不遠的一條小巷子裏,不時有一些男人結伴進出,卻又目光警覺地看向四周。
三人走到巷子口,發現這些結伴的男人都是進入一家地下酒吧的。顯然,這裏是間隱藏的男男酒吧,趙攀出現在這裏的目的也很明確。
“這麼說那個娘娘腔對男人真的不敢興趣?”蕭月眨著眼睛問。
高峰笑道:“這可不一定。就像張南所說的那樣,如果他就是預謀殺害死者的凶手,那就要為自己提供充促的不在場證據才行,讓我們相信他是男男是一個非常好的理由。”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家夥隱藏的可是夠深的。”蕭月低沉地說。
“走吧,到大廈的後巷子裏去看看。”高峰說著轉身走向大廈的背巷子裏。
相對來說,這條巷子裏比發現高峰那條巷子要幹淨得多,至少沒有垃圾成堆和漫天的蒼蠅飛舞。
不過,這棟大樓是棟寫字樓,在裏麵上班的都是一些白領,白天的時候大樓裏麵非常熱鬧,可一到晚上就冷清的連個鬼影也見不到。
高峰觀察了一下,發現巷子口有個攝像頭,於是講道:“我們到大廈保安處去看看吧。如果趙攀真的是在這裏被打劫的話,那應該會被拍下來才對。”
大樓裏有值夜班的保安,當張南拿出警察證件之後保安就讓三人觀看了監控錄相。
因為後巷裏沒有燈光的原因,所以攝像頭所拍攝到的畫麵非常模糊。
晚上八點左右,趙攀從那家男男酒吧裏麵走出來,一路鬼鬼祟祟的走進大廈後巷子裏,之後隻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出現和他打了過來,隨後趙攀倒下、對方逃走。
在襲擊者經過攝像頭下麵時,這個時候是拍攝最為清晰的時候,像趙攀描述的那樣,對方戴了張麵具,因此看不到對方的臉。
不久之後,趙攀搖搖晃晃地從巷子裏走了出來,滿臉的鮮血,辨明方向後就獨自朝第一人民醫院走去。
“他還真的被打劫了!”蕭月輕聲叫道。
高峰吩咐保安將畫麵定格在襲擊者從攝像頭下麵經過時的畫麵,襲擊者長的不算是高,卻非常的健壯,對付娘娘腔趙攀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你們覺不覺得這家夥非常眼熟?”高峰突然問道。
眼熟?
蕭月和張南盯著畫麵上的男子看了半天,卻是眉頭緊皺,根本認不出對方是誰來。
“誰的電話借我用一下。”高峰伸出手說。
“給你。”蕭月將手機遞給了高峰。
高峰接過手機就從身上掏出一張明片撥通了上麵的電話號碼。
“是我,我們剛剛在趙攀的工作室見過的,你給了我明片。”
“你現在在哪,我想要見你。”
“剛好,我也在這家酒吧附近。”
“酒吧旁邊有座大廈,我們在大廈後麵的巷子裏見麵吧。”
“好,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