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聊太久,王秘書的手機就響了,是徐莫北打來的,問他在和我談了沒有。
王秘書說已經在談了,接著就轉頭看了眼宇哥應了聲好就把電話掛了。
我心想,徐莫北是不是宇哥了?他說了什麼?
不過沒給我想太多的時間,王秘書又開始和我說出國和學習的事情,我靜下心來聽,也就兩根煙的功夫就交代完畢。
我要走的時候,那王秘書忽然說:“彭宇,剛才三爺說讓你瑾燃一起回去了,這邊沒什麼事,他要晚上才出去。”
”……“我一聽,心裏頓時無語,徐莫北這是逼著我現在就解決呢?完全不給我一點緩和心裏那憤憤的情緒就讓我去麵對!
我這邊在無語懊惱,那邊的宇哥跟對王秘書說了聲好之後就對我擠眉弄眼的說,“走吧,托你的福又下了個早班。”
我一瞧他那還笑眯眯一臉好奇的樣真想給他兩腦袋瓜子,看看這裏麵裝的是不是豆腐渣!被人賣了笑那麼開心!
一路出大屋我都低頭不吭聲,宇哥也沒問什麼,畢竟這還在人家屋裏什麼都不好問,而我內心糾結的我要怎麼給他擺臉色。
講真,這特麼被兄弟背後捅一刀的感覺真心不好受,雖然是軟刀子,但那也是刀,和林紓那軟刀也沒差多少。
才出大屋,某個完全沒自知之明的立馬手就摟住上我肩,“你跟三爺怎麼說的?”
我連瞥他一眼都懶得,罵吧,罵什麼?吵吵也解決不了問題!
打吧,他知道徐莫北已經跟我說了,估計也不會還手,那有什麼意思?估計最多兩拳我就下不了手了,到最後本來沒那麼氣的,還得憋著火!
“喂!問你話呢,你到是說話啊!”
“……”我依舊垂眸低頭不吭聲,直接當他是空氣,就看他怎麼急了。
果然的,他又追問了我兩句,見我冷冷的,他感覺到不對勁了。
一個勁的問我怎麼了?發什麼神經?我還是不理他。
到出了果園要上車的時候,他拽住我,一臉的憋屈難受,“你特麼到底事你到是說啊!怎麼跟個娘們似的!”
“……”沒錯,娘們,這招本來就是跟我家小姐姐學的!
一生氣惱火就是各種無視,當你是空氣,那種滋味喲——哥可是領教得透透的!
我學著小姐姐那樣碰一下都嫌棄的樣子,立馬甩開宇哥拽著我的手,去開車門。
宇哥是徹底急了,跳腳那種,對著我就吼:“你特麼什麼意思呢你!”
我拉開車門,轉頭看他,終於開口,聲音淡淡的說:“你覺得呢?”
他看著我,眉擰得可以夾死蒼蠅,先還不甘示弱,但在我定定看著他三秒後,他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目光忽然變得有些慌亂。
“你、到底是什麼事你要說啊!”
“你自己做了什麼還要我說?”我別開眼,準備上車。
他頓了一秒回過神來,擠身擋在和我車門之間,弓腰低頭看我,臉色都有些白,“三、三爺都和你說了?”
我沒說話,隻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