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點沒忍住就笑出聲,因為我知道她是很想生我的氣,但憋著呢!
我湊近她耳邊說:“我去廠裏,你說著,中午我給你打電話。”
“……嗯。”
我掀開被子下了床,漱洗後找了套基本穿不上的舊衣服就去廠裏了。
出門上車,我就給寶哥打電話,沒想到寶哥不僅起了,而且剛準備出門吃早點。
我笑,問他在哪家吃,他說就家門口老地方,我讓他順便幫我叫一碗,我十分鍾這樣就能到。
吃了東西去到廠裏,要處理的事情很多,從人事安排到機械以及原礦和成品礦的處理。
中午我沒能回去,給她打了電話,她聲音聽起來很啞,我知道自己昨晚上有些過了,但那種事情是能控製的麼?
回去的時候已經六點,我提前給她打了電話,才開門進屋就能嗅到飯菜的香味……
心裏說不出的滿足,感覺一切都是值得的。
第二天我依舊起得很早,打算先把礦處理了,結果……我們的路被封死了。
宇哥說,著徐莫北動作也太快了,而去覺得,他最初就沒相信我,或者是最初就防著我這手了。
因為如果是我的話……我也會提前斷了他的所有退路!
我讓宇哥和寶哥別急,私人不敢要,但有個地方一定敢要。
“你是說雲煉?”宇哥說。
我點頭,寶哥又說:“問題是雲煉給的價格太黑了,而且得聯係人,也不知道三爺那邊……”
“放心好了,我有辦法,至於黑……被黑總被堆在這一分都拿不回來的好。”
國企不一樣,我找到了某人的小把柄,順便把價格壓低,連哄帶騙,礦很快脫手。
一晃四天過去,礦解決了,員工工資結算了,剩下的就是那些個機械。
廠是轉不出去了,機械賣也沒人敢要,雲煉也不缺沒問這小破爛玩意,我的想法是弄到周邊鄉鎮的小廠賣掉,一切看起來還算順利。
下午我叫了寶哥和宇哥到家裏吃飯,安排了下剩下的事情。
其實也沒什麼了,就隻剩下賣機械,宇哥不能出去,所以隻能讓寶哥跟車,寶哥到是二話不說就把這事攬下來了。
我說明天拆機械的事情我去就好,等弄好了給他電話,然後他在過來,要不晚上還有得他忙的。
吃完飯,他們就走了,我這幾天是累,十點就和小姐姐躺下,聊了沒幾句,我就去和周公下了棋。
第二天早上我八點就到廠裏,11點寶哥就打電話來了,順便給我們外帶了大餐。
我一邊吃著他給我們外帶的大餐一邊笑話他說:“勞碌命啊!讓你休息都不休!”
他癟嘴,“沒妞的人精力都很好,你以為是你麼?虛!”
幾個師傅和員工一下就笑了起來,我噗出聲,沒好氣的笑罵,“你那隻眼睛看到老子虛了。”
“昨天看妹子不虛,明顯就是你虛啊。”
他話落又是一陣哄笑,而我竟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