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指尖輕貼在男人的唇上,整個人都如同被人抽去了骨頭,到在男人的懷中。
原本猙獰的麵容,此刻笑容蝕骨,妖媚的要人命。
男人本就是個好-色之徒,更何況又跟她溫存過,對於她的滋味早就如著了魔一樣的瘋狂。
伸手一把將喬宛若帶進自己的懷中,原本就沒有喬宛若高,現在更是仰著頭與她對視,活像一個跳梁小醜。
他埋首在女人最傲人的位置深呼吸,那美妙的滋味仿佛毒藥一樣,哪怕要了他的命,他都願意。
“你就是毒,想讓我死的毒。”
男人縱情的讚美,引得女人嬌笑連連。
“那你幫不幫我找人嘛,我們現在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我好了你想要什麼沒有,你說是不是。”
女人聲音嬌媚的讓人骨頭都要酥了。
“找,我肯定幫你找。那寶貝兒現在先讓我舒服一下好不好,求你了。”
狹窄逼仄的巷子裏,隻有兩人縱情似火。
權依依就算沒有親眼看見,光聽那聲音就足夠她作嘔,一口氣從巷子裏衝出去,奔走在大街上。
失望、欺騙、惡心,一係列的情緒貫穿在她的情緒中。
胃部一陣翻湧,直接連酸水都要吐出來了。
權依依無力地撐著樹幹,剛剛那不堪的調笑聲音還不斷地在她耳邊回蕩。
她隻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是髒的,她一向最敬重的姐姐,一心一意對待的姐姐如今竟然這樣欺騙她。
她不知道哭了多久,終於停了下來。
她緊握著手機,好想找個人說說話,翻遍了通訊錄卻找不到一個人。
絕望痛苦包裹著她,無處發泄。
手機屏幕被她調亮又暗滅,終於在她放棄的時候,忽然鈴聲響起。
打電話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欺騙了她這麼久的喬宛若。
猶豫了許久,權依依還是接通了電話。
“喂。”她調整好情緒。
“怎麼現在才接電話,我不是讓你幫我打探禦的情況嗎?怎麼到現在還沒有消息。”
對方的聲音顯然的不耐煩,甚至因為權依依這麼久才接下電話而有些生氣。
權依依越想越委屈,尤其是當她從喬宛若口中聽到權禦名字的時候……
當初她那麼信誓旦旦的跟自己保證她愛禦哥哥,讓她甚至為了能夠幫助她而豁出一切。
現在,原來一切都是假的……
這樣的女人,怎麼能配得上她的禦哥哥?
“我不想再幫你打探禦哥哥的消息,以後都不會了。”
權依依忍住胃部的翻湧,現在每聽到喬宛若說一個字她都覺得惡心。
“依依?”喬宛若很意外權依依會用這樣的語氣和她說話,愣了一下再次開口,“依依,你怎麼了?是不是我逼你太緊了,對不起,我……我也是因為這麼長時間待在這裏,太憋悶了情緒有點激動。”
喬宛若聲音立刻變得柔弱,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
如果今天權依依不是親眼看到,親耳聽到她的所作所為,她一定還不會毫不猶豫的相信她。
她努力壓製住就要流出的眼淚,深吸一口氣,“我知道,就這樣吧。”
掛斷電話,她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可笑,怎麼偏偏到現在才看清喬宛若的真麵目。
她選擇不撕破臉皮,隻是不想再打破曾經的美好。
而且喬宛若過不久就會出國,這也算是她最後一次幫助那個人,從此之後她們之間再無瓜葛。
權依依這樣想著,擦幹了眼淚回家。
夜晚的疾風吹拂,郊外的風似乎比市中心更猛烈一些,哀嚎的聲音不知道是在追悼什麼。
蘇千寵站在窗外,看著月光下漫山的枯樹枝,心也冷的有些發疼。
“小寵。”
身後響起聲音,蘇千寵趕緊擦掉眼角的淚跡,轉身。
“哥。”
蘇千寵輕喚一聲,從一旁倒了杯水給他。
從蘇洵醒過來開始,蘇千寵就一直在他身旁,不辭辛苦的照顧著。
蘇洵雖然沒有了之前的記憶,不過血濃於水,血緣這種東西是怎麼也不可能割棄掉的,所以自然而然的將蘇千寵視作了妹妹。
“白天睡得太多了,晚上有些睡不著了,妹妹,能不能給我講講我們以前的事情。”
蘇洵忽然開口。
他二十五年的記憶,如今是一片空白。
蘇千寵微微一笑,看著他逐漸好轉的狀態,她重重的點頭,“當然好啊。”
像是已經想起了童年的趣事,蘇千寵忍不住笑了出聲。
“小時候,哥你很寵我的,可你也是最喜歡捉弄我的,每次都喜歡把我捉弄的快哭了,然後再拿著我喜歡的東西逗我笑,哥,你說你以前怎麼那麼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