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壽之後,有大批的青木幫小弟,堵滿了走廊,場麵浩大。
與此同時,酒店的前台也被數名青木幫小弟控製下來,畢竟要對付的人不是無名之輩,而是西區大名鼎鼎的豐成霸,他們自然要為朱壽爭取更多的時間。
豪華包廂內,豐成霸怔怔的看著突然闖進來的朱壽,西區和南區是非常臨近的兩個區,青木幫朱堂主的威名,他還是聽過一些的。
隻是他很不清楚,青木幫的人為什麼會突然來此。
不過震驚歸震驚,豐成霸還是快速鎮定下來,畢竟是一堂之主,為黑盟會打拚的這些年,他什麼樣的場麵沒見過。
“朱堂主,你這是?”鎮定下來的豐成霸緩緩起身,看著朱壽問道。
“明人不說暗話,幫主讓我廢了你!”朱壽活動著脖頸關節,冷冷道。
“朱堂主,這兩年來,黑盟會和青木幫井水不犯河水,我豐成霸好像沒招惹你們青木幫吧?”
“你是沒招惹青木幫,但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誰?”豐成霸聽的雲裏霧裏,這兩年黑盟會相當於是姑息養奸的狀態,他平日裏都沒怎麼出過堂口,怎麼可能會得罪人。
“你自己心裏清楚!”朱壽道。
“大言不慚,我看分明就是你們想向黑盟會下手,苦於沒有理由,才編了這麼一個說辭吧!”
“姓朱的,青木幫占的隻是一個南區,不是整個江城,別人怕你們,我們黑盟會可不怕!”看著走廊裏黑壓壓的人群,豐成霸立馬搬出了黑盟會,希望能嚇退朱壽。
然而,他預想的場景沒有出現,朱壽在聽到這話後,臉上甚至沒什麼變化。
“鏗!”
隻聽一聲尖銳聲響,朱壽將肩上的打柴刀立在了地上,然後笑著道:“豐成霸,不要再搬什麼黑盟會了,說實話,如果在今天之前,我青木幫的確不會輕易挑起兩區之爭,而現在,你和你身後的黑盟會,已經沒有了讓我們忌憚的資格!”
“因為你,得罪了一個可以隨時像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碾死你們的存在!”
“你放屁!”豐成霸大聲斥罵,但脖頸上卻有汗水涔涔流下,朱壽一次又一次的說他得罪了某個狠人,這讓他本來堅定的心有了明顯動搖。
但他想破腦袋都想不出,究竟得罪過什麼大人物。
“還沒搞清楚?看來你真的是不知死活啊,我再提醒你一點,你最近有沒有得罪某個集團裏的人?”
“集團?人?”
隨著朱壽的講述,豐成霸一點一點陷入了深思,忽然間,他想到了什麼,就回頭看去,然後就看到了準備往桌子底下鑽的豐平。
看到這一幕,豐成霸猶如醍醐灌頂一般明悟過來,回頭問朱壽:“你說的是……錦江集團那個女人?”
“不不不,他可不是女人,我隻能告訴你,他姓王!”
“王?”
豐成霸恍然大悟,打傷朱壽的那個年輕人,他口中的毛頭小子,不正是姓王嗎?
而再思忖朱壽說的,某個集團,他派手下兄弟去調查過,王陽和馮顏是同事,正好全部都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