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親自出馬,難道不是為了嫂子嗎?”紀勇再道。
這一下,王陽終於聽出紀勇這個“嫂子”指的是薑凝了,沒看出來,這倒是個溜須拍馬的主。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馬屁拍的,他聽著舒服。
“那嫂子接連兩次受驚這事怎麼算?”
“小的賠,賠償精神損失費一百萬!”
紀勇聽到王陽有鬆口的跡象,立馬示好道,但心中卻是一陣肉痛,一百萬,夠他這家小酒吧賺兩個月的了。
“好,這話聽著還夠點意思,看你這麼上道,一百萬就免了吧,就五十萬,另外五十萬留給你當醫藥費,明年中午之前打到這個賬戶上,不然的話,你的下場就跟它一樣!”
王陽提筆唰唰寫下一個賬戶,然後當著紀勇的麵將那把鋼刀扭成了麻花狀。
王陽對數字有種特別的印象,當時薑凝給他卡時,推搡之間便記下了賬號。
留下薑凝的賬戶,王陽瞥一眼於飛的地址,陰沉著臉離去。
“這?”
王陽離去好半晌,紀勇才怔怔的回過神來,當看到茶幾上被扭成麻花狀的鋼刀時,整個人又是一陣激靈,很慶幸沒有頭硬到底,不然被扭成麻花的就不是鋼刀了,而是他的脖子。
“變態啊,這力量!”
紀勇震驚的嘀咕一聲,然後衝著外麵大喊:“梁子,快進來送我去醫院!”
“來了來了,沒事吧勇哥!”
梁子和阿兵風一陣似的跑來,見紀勇還能下地行走,都以為沒什麼大礙,結果一人領了一個暴栗。
“都快掛了還他娘的叫沒事?”
紀勇捂著隱隱作痛的胸口,“都輕著點!另外阿兵,明天中午之前往這個賬戶打五十萬,還有就是那個女人,以後見了都給我恭恭敬敬的叫嫂子,一切酒水免單!”
“為啥呀勇哥?”梁子和阿兵很是不解。
“沒有為啥,都按我說的做就是!”
紀勇嚴肅喝道,心中卻是想著再不能接這種買賣了,簡直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其實紀勇自己心裏清楚,他應該慶幸,慶幸今天來的是一個比較講道義的人,在得知事情真相後隻要了五十萬,這要是換成一些管你主犯從犯通通幹掉的人,那他這條小命就算到頭了。
王陽出了酒吧後摘掉棒球帽,坐在車裏靜靜思索這件事。
他知道,紀勇這邊是沒問題了,這個人隻有小勇,無大勇,在看到他把刀扭彎後八成會偃旗息鼓。
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這個飛魚幫,確切一點說就是於飛。
其實有一點他和紀勇觀點相同,那就是飛魚幫綁人,為什麼不自己動手?
單單憑一個便利絕對無法解釋此事,他隱隱覺得,應該是薑凝身上或者身後,有什麼東西或勢力是令飛魚幫感到忌憚的,不然以飛魚幫的能量,抓一個普通女子何至於借他人之手。
“到底是什麼呢?”
王陽看一眼照片上的清麗嬌靨,還是有些想不明白,最終猶猶豫豫撥出一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