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大漢明顯陷入糾結,喉嚨動了動卻是欲言又止,他們出來混的,最忌諱的就是出賣和背叛,一旦做了下場往往會很慘。
“快說!”王陽冷喝一聲,同時向前遞了遞瓶子。
“我說,這就說!”
大漢瑟縮著抖了抖,竊聲道:“我們老大叫紀勇,此刻就在二樓的一號包廂。”
“真在一號包廂,大哥,我保證沒有騙你!”
見王陽臉色突然嚴肅下來,大漢立馬重複一遍位置,但話音剛落,王陽手中的酒瓶已經擊中他的後頸,大漢都沒看清王陽是怎麼出的手,整個人便昏沉倒地,徹底失去了意識。
看一眼不省人事的六個大漢,王陽丟掉一個瓶子,從內部通道來到二樓,直奔一號包廂而去。
“砰!”
鎖死的包廂門被王陽一腳踹開,轟隆的巨響惹惱了正躺在沙發上和人通話的紀勇,暴躁的聲音從其口中罵出:“都他娘的滾蛋,別來煩老子!”
從昨天到今天,可謂是紀勇最糟心的兩天,百萬生意沒談成不說,還差點折了一名兄弟,最關鍵的是,他現在不知該如何回複雇主。
“是勇哥嗎?”
而就在這時,耳後突然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很陌生,那一刻,躺在沙發上的紀勇渾身一個激靈,一股令他驚懼的危機感瞬間蔓延心間。
“唰!”
紀勇條件反射般的丟掉手機,一把抽出壓在沙發墊下的純鋼砍刀,反手一刀劈向身後。
“有點意思。”
麵對突然砍來的刀鋒,王陽眼中沒有任何的慌亂,握著酒瓶的手迅速上抬,一擊隔開砍刀,酒瓶碎裂的同時,將剩下的半截玻璃柄子捅向紀勇。
“呲!”玻璃柄子在刺入脖頸的瞬間停下,力道把握的非常精準。
“當啷!”
感受到脖子上傳來的清晰觸感,紀勇失神恍惚的丟掉砍刀,訕訕笑道:“這位兄弟,我們好像並不認識吧?”
他還是第一次見有人能把酒瓶使到這種境界,感覺酒瓶在對方手上,比自己的鋼刀要危險的多。
“不認識?”
王陽嘴角噙著一抹冷笑,從口袋裏取出一張照片,“那上麵這個女人,你總認識吧?”
如果薑凝現在在場的話,一定會驚訝,咦我的照片怎麼會在你這裏。
這是王陽從薑凝練舞房的相冊上摘下來的,當時他覺得有張照片行事方便——狗屁吧,他就是覺得這張照片比較美,所以就強行找理由收藏下來了。
“沒……沒見過!”
看到照片上的女人時,紀勇眼皮狂跳,卻是緊咬牙關死不承認。其實他哪裏沒見過,他現在手上還有一張電子照,照片上正是這個女人。
“真沒見過嗎?”
目睹了紀勇的神色變化,王陽語氣越來越冷,話音落下時手掌突然開動,將半截玻璃柄子打入紀勇的胸膛。
“啊!!!”
與此同時,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蕩響在一號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