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凝緩緩睜開眼睛,當察覺到自己此刻的狀態時,一個激靈坐起身,將被撐開些許的小內歸位,放下裙擺後又看到領口冒出半隻,趕忙塞了回去。
確認再無異常後,略顯蒼白的麵孔轉向王陽,眼眸突然變得淩厲,死死的盯著這個昨晚要了自己的男人,緊咬的貝齒微顫,但最終沒有出聲。
“昨晚我……”
很長的一段沉悶後,王陽還是忍不住開口,但話到嘴邊,又不知如何去說。
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他是有印象的,也能感覺出來,女人看似熱情奔放,實際上已經很久沒有床笫之事了,除去沒有落紅之外,其他方麵和第一次的小姑娘沒什麼兩樣。
很顯然,這不是一個糜爛縱欲的女人,他自然不能像對待長期混跡風月場合的女人那般,玩完拍拍屁股就走。
“昨晚不是你的錯!”薑凝蛾眉緊簇,她雖然不知曉後麵發生的事,但卻記得清楚,自己是遭人算計了。
王陽直視女人的眼睛,認真道:“可的確有我的責任,如果你有什麼需要的,我會盡力補償你!”
“那你能娶我嗎?”薑凝當場反問出聲,但問完又是一陣錯愕,似乎沒想到自己反應這麼大。
“我結婚了!”
“那你還問什麼?”薑凝聲音陡然變冷,就好像突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開車,送我到前麵的路口!”
“你家在哪裏,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
薑凝語氣冰冷,佯裝著整理鞋子,卻在低頭的瞬間,兩滴清淚從眼角垂落。這一天的打擊,對她而言真的太難承受了,當然,他沒有怪怨王陽,真正的罪魁禍首是那個給她下藥的人。
飛龍酒吧,例行會議室,此刻儼然變成了第一現場,這幾乎是本季度最大的一起槍擊案了,謝語香站在事發當場,眉頭深鎖,案發當晚剛好是她值守,而且直到天亮才接到報案,已經屬於很大的失職了。
因為附近有居民樓,在接連被舉報數次後,飛龍酒吧更換了上佳的隔音材料,而這也直接導致了那場短暫的交鋒沒能第一時間傳出去,等刑警隊趕到的時候,現場的屍體已經硬了。
“是0.357口徑的沙漠之鷹,幾乎每一槍都打在眉心偏左,非常精準,對方是一個用槍高手……”
采集完彈殼的執警上前彙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麵色震驚支支吾吾。
“有話直說!”謝語香最煩磨嘰,冷聲道。
執警似乎也了解自己隊長的脾氣,正色道:“根據現場采集到的指紋和鞋紋,我們做了一個對比,發現隻有與死者契合的樣型,並無凶手的任何痕跡!”
“報告隊長,我們剛剛去了監控室,案發時的監控錄像已被抹去,監控室內也沒有留下任何的追蹤線索!”
這時門外又走進來兩名警察,一進門就急匆匆向著謝語香彙報道。
“什麼?”
謝語香當場愣在原地,毫無線索的烏龍案,這在本月已經不是第一次,前不久的華西工廠也是一起毫無頭緒烏龍案,盡管謝語香當時一再堅持,最後還是被予以擱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