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親你。”舒染不解地上下打量了徐成一番, “你也很缺錢嗎?”
即使白清晚再三和他解釋他並不缺錢,但舒染仍然轉不過來彎,堅定地認為白清晚就是個連飯都快吃不起的小可憐。現在徐成這麼說, 舒染作為一隻“貓美心善”的招財貓, 自然便動了惻隱之心。
徐成雖然不明白舒染為什麼會突然扯到“缺錢”上麵, 但他敏銳地注意到舒染用了“也”,眼珠轉了轉順著他的話說道:“對啊, 我連這個學期的學費也沒有籌到,如果月底前籌不到就要退學了。”
“啊?這麼慘啊。”舒染漸漸放下了警惕, 臉上也露出了同情之色,顯然是相信了徐成說的話。
沒想到賣慘竟然這麼有用,徐成心中暗喜,趁熱打鐵再次說道:“那麼, 我可以親你嗎?”
“這……”
在舒染的認知裏,“親”單單隻是“招財貓的祝福”, 沒有任何曖昧旖旎的意思, 可是他不知道為何, 此時想到要親除了白清晚之外的另外一個人,隻是單純的想想就覺得非常得抗拒。但他看著徐成祈求的目光,還是把心一橫:“好,我答應你。”
門外, 火紅發色的青年發出一聲輕笑,“你輸了。”他邊說邊瞥向白清晚,想再嘲笑他一番,然而嘲笑的話卻卡在了喉嚨裏。
他看著眼眶含淚的某人,大驚失色地說道:“又不是我讓那隻蠢貓答應的,喂, 你別哭啊。”
剛剛不是還一副a氣滿滿的樣子嗎,怎麼現在就像換了個人似的。
白清晚吸了吸鼻子,用力將快要落下的眼淚給憋了回去,也不吭聲隻是悄悄將門開了條小縫,想看清楚現在裏麵到底是個什麼狀況,但是又害怕看見了不想看的一幕。
這兩日,他雖然沒有出來,但是說來也奇怪,2號和舒染的調情他就像親身經曆過似的,因此他聽見舒染答應和徐成接吻,心裏難受的不得了。
瞧他這副模樣,狐狸也不好意思再嘲諷了,正打算直接推門進去阻止,避免自家蠢貓上當受騙時,卻聽見裏麵再次傳來舒染的聲音。
“不行。”舒染驀地推開近在咫尺的徐成,臉色不太好看。他強壓下心裏湧出來的一波又一波的反感,抱歉地說道:“你還是找找看有沒有其他的辦法吧。”
雖然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但是舒染朦朦朧朧地意識到,好像除了白清晚之外,其他人都不行。
眼看就要親上了,卻被突然推開,徐成心裏一陣惱火,徹底撕開了溫柔的偽裝:“你耍我呢?”說完,他便抬手扣住了舒染的後腦勺,不顧他的意願就像直接親上去。
沒想到他會突然這樣,舒染沒有立即反應過來,眼看就要被親到的時候,卻聽見徐成臉上閃過一抹痛苦之色,緊接著便鬆開了他蹲下身子捂住了腦袋。
誒?
舒染茫然地眨了眨眼睛,隨後才發現就在徐成的身後出現了張熟悉的麵孔。
“白白,你怎麼來啦。”他驚喜地繞過抱著腦袋喊疼的徐成,徑直走到了白清晚的身邊。
白清晚收起隱隱作痛的拳頭,臉頰浮起著兩道因為生氣才出現的紅暈,注意到舒染的親近,頓時手腳都變得有些不自在,結結巴巴地說:“我…我看你不見了,就來找你。你剛剛…沒有被他欺負吧。”
“欺負?沒有啊。”舒染的眸子亮晶晶的,閃著崇拜的光芒:“白白,你真厲害。”
“哪有你說的那麼厲害。”白清晚的耳根開始發燙,害羞了。
某狐狸:“……”
從進來開始就一直被無視的狐狸嘴角抽了抽,忍無可忍地上前一步,分開了他們兩人:“蠢貓,身上的傷都好了?”
舒染:“……?”
舒染這時才注意到還有一個人,看清是誰後驚訝地脫口而出:“臭狐狸,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不能來。”狐狸冷笑著說完,默念了一串咒語,隨後一道光芒憑空出現竄進了徐成的身體裏。徐成頓時覺得身上像針刺的一樣疼。狐狸低罵了聲活該,重新看向舒染:“走吧,帶我去看看你住的地方。”
幾人誰也沒管不住哀嚎的徐成,離開了這裏。
來到白清晚的住處,舒染像主人似的招呼狐狸坐下,“統統,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狐狸大名席桐,舒染覺得拗口,便總是叫他統統,剛開始席桐還會打他,久而久之也就任他這麼叫了。此時,席桐無奈地瞥了他一眼:“你以為我和你一樣,法力那麼差?”說完,他掏出一粒金色的藥丸:“把它吃了,可以治好你身上的傷。”
席桐的東西都是又好又貴的,知道這點的舒染二話沒說拿過藥丸就吞進了肚子裏。
剛吞進去沒多久,舒染邊驚喜地感覺法力已經恢複了大半,還沒等他開口,便聽見席桐說道:“法力恢複了?那就收拾收拾東西,和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