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
見到母親趙玉蘭劈頭蓋臉的對夏震一陣訓斥,白露拉了一下她的胳膊,擦著眼淚,冷冷的接著說。
“這是我自己的事,我來處理。”
說著,白露站到夏震麵前,把女兒白夏接到懷裏,看著他,咬著嘴唇,冷冷的問。
“我去監獄找你,為什麼那裏的人都說你死了?”
夏震聽到白露的問話,微微一怔。
按照“死士”的協議,他的確死了。但是,他卻成了唯一一個從“死士”裏走出來的。
想到這裏,夏震苦笑一聲,解釋。
“如果他們不說我死了,我就真的死了。”
聽完夏震的解釋,白露嘴角宛然一笑,會心的說。
“我就知道你會出獄,因為你是被冤枉的。夏震,這是咱們的女兒,白夏。”
看著女兒白夏,白露接著說。
“夏夏,喊爸爸,他就是你的爸爸。”
“媽媽,我和爸爸已經認識了,還是爸爸喂我吃的飯。”
見到女兒開心的樣子,白露轉身看著高座上的胡梅,高興的擦著眼淚,笑著說。
“奶奶,我丈夫夏震已經回來了,我現在的婚姻有效,不能訂婚了。”
說完,白露不待胡梅的反應,拉著夏震到了一張桌前就要座下。
看到白露拉著夏震想入座,白夢譏笑一聲,一臉嫌棄的打量著夏震,高傲的說。
“白露,讓夏震坐下也可以。不過,他要回答我幾個問題。”
“夏震,你有車嗎?”
“沒有。”
“有房嗎?”
“沒有。”
“有鈔票嗎?”
“沒有。”
“白露,夏震一個‘三無’人員,有臉做我們這張桌嗎?雖然大家都是白家的女兒,可你看看我們這些結了婚的,那個還像你一樣?除了比我們漂亮,還有什麼比我們強?那邊那張……”
白夢指著門口的一張空桌子,接著及笑著說。
“那張適合你們一家四口,我說的對不對?二叔——”
“對,對。夢夢說的很對,我這就帶他們過去。”
白玉山說著,拉著一臉怒色的白露和陰著臉的夏震,坐到了門口沒有人的那張桌。
看著桌上的四個素菜,白玉山陰著臉,看著夏震埋怨道。
“你那一天回來不行?偏偏選今天,今天是老太太七十八大壽,你空手而來,讓我們臉麵何堪?唉,看著這一桌的菜就心煩。我本來想做到最前麵那張桌,現在倒好,竟然來到了這張沒人做的‘窮人桌’。”
聽完白玉山的埋怨,夏震抬頭掃了一眼,這才發現,桌子上的菜肴,從最裏麵向外依次減少,這張桌子是最寒磣的。
看了一眼臉色雖然高興,卻帶著愁苦的白露,夏震笑著問。
“老婆,你想不想坐到最前麵那張桌?”
“嗯——隻要能夠做到最前麵那一排,公司的業務就好開展了。不過,現在看到你回來,去不去也無所謂了。而且那幾桌的人,沒有白家一個人,都是京華的富豪,你去了也不知道說什麼,還不如在這裏清淨。”
“京華王家,送清代觀音像一尊,祝胡老太太洪福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