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咦”了聲:“這麼說來,我提議綁火影來審問,不僅是個好辦法,還是唯一的辦法咯?”
言葉伸出一個手指:“還有個辦法,就是毀屍滅跡。”
我:......
沒想到會這樣,轉了一圈還是毀屍滅跡。言葉言之確確,這些困難,我之前都沒想到。可是,三代火影是我認可的為數不多的人...
“動靜小,我會盡力;精神守衛的事,我會想辦法繞過;至於最後瞞不過去,我們也不是要永遠瞞著,隻要拖延到中忍考試就好。”
世界:“那也要蠻很久吧?有一個多月呢。”
言葉:“可行性很低。”
“不管如何,請務必給我一星期時間!我會在波之國任務之前搞定的。實在做不到再考慮其他方法,拜托了!”
朝著目標說出了大致方向的我,心裏有一種能找到最後解決辦法的感覺,或許這是直覺,又或是信心。無論如何,都要試一試。
言葉:“沒辦法,誰讓你是一家之主。”
世界:“既然言葉都這麼說了,就讓鳴人任性一次。為了草莓,我再忍耐一星期好了。”
吃完飯,言葉收拾洗碗,世界擦桌子拖地。
正準備出門的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卯月夕顏的能力也是用毒,或許可以問問世界。
“對了,世界,紫黑色的毒,淡薄點長期吸入也會重傷,這是什麼毒?”
世界停下拖把:“怎麼問這個,哦,一定是你要下手的目標也會用毒。毒的顏色不一定,我自己喜歡什麼顏色,都可以調的。我所掌握的毒,大概分化學毒、生物毒、病菌。人體本身對有害物質有一定的抵抗,淡薄長期吸入也會重傷...那一定不是化學毒了,就好比吸煙,煙本身毒不死人,死人的是肺功能衰竭,煙被人其他部位接觸都沒事。”
卯月夕顏的毒,應該是生物毒或者病菌了,看樣子更像生物分泌物。保險起見,再問問,
“那,有沒有紫色的病菌?”
世界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有,很多哦。常見的屍化瘟疫,或者退隱的遊女,身體不幹淨帶有的......就是那種了!”
我的感覺也很古怪,還有點暗喜。世界能操控病菌?空氣裏這些納米級的小東西都聽世界的控製和指揮...那豈不是說,今後隻要有世界在我身邊,我就是金剛不壞之身,怎麼玩都不會得病?哇,這也太福利了、太給力了!
世界也想到這一層,羞憤之餘,氣急敗壞道:“鳴人!你!你想也別想!你身上有什麼細菌,我瞧得一清二楚,要會是讓我看到那麼一個另類的,哼哼,我會讓你同時得上千種病,保證你全身五顏六色、千紅萬紫、什麼顏色都有!記住沒有!”
同時得上千種病,不是吧,這麼狠
“記住了。”我唯唯諾諾地點頭,“額,那個,一個是不是太苛刻了點,我以後出去打交道,也會碰上愛好喝花酒、同嬉戲遊女的男人。世界,你看,言語和接觸之間,說不定衣服上沾一兩個。”
世界想了想,道:“這倒也是,自來也就是這種人。”
“世界你不要被鳴人的話給弄糊塗,就是一個都不準瞧見!”言葉走過來,斬釘截鐵說道,“聽好了,鳴人。害怕衣服沾上,就離那種人遠遠的。實在要對話,保持一個手臂的安全距離!”
世界:“嗯,以後我會瞧清楚的。”
我覺得給自己自縛了一個很厚的繭。空氣中的細菌數以億計,一個都看得清,世界這能力太誇張了。
“你們別那樣子,我隻是說說而已。相識一百多年了,我是怎麼樣的人還不清楚?對於身上氣息斑駁不純、帶有其他男人氣息的女人,我是不會碰的。”
感知太強也麻煩,一個女人身上有數道其他男人氣息都知道,去遊女場所真是倒胃口。真碰這樣的女人,還不如去搞基。
言葉皺著眉:“這麼說來,婚後長久沒和丈夫一起的人.妻,又或者死了丈夫很久的寡婦,鳴人還是想碰的囉?”
“不會。怎麼會,朋友妻不可欺,我是傾向於講義氣的。木葉的寡婦,哪個背後不是戰死的有功忍者,我不能做那種缺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