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鳴人,輪到你了。”
我來到講台前,努力放出大量查克拉,結印發動忍術,分出一個疑似藝術雕像的作品,這個作品講訴了本體被絆倒以後,摔個大跟鬥的淒慘樣。
伊魯卡:......
“不及格!”伊魯卡大聲喝道。
“那這樣呢?”
我往前跨出一步,轟隆一聲,像我的作品一樣,摔了個大跟鬥。這時,摔倒在地上的兩個我,看上去是一模一樣的。
“還是不及格!”伊魯卡指著我道,“你搞什麼笑,站著的不分,分趴著的。”
“等等,伊魯卡老師。”水木打斷,然後解釋,“我覺得可以讓漩渦鳴人通過。考試題目是分出一個一模一樣的分身,又沒說一定是要站著的。你看,從衣領到鞋子,甚至人物摔倒後的表情,都是一模一樣的,這種程度連我都不一定做到。而且我看過漩渦鳴人的材料,他步伐穩健,體力過人,力道足夠,可以在隊伍中充當吸引火力的角色。”
沒想到,我的藝術品,水木說的頭頭是道;還指出我將來適合在隊伍中當吸引火力的角色,就是挨打,貌似第一部裏麵,鳴人絕大多數時間就是做這個。準,預測很準,簡直是學生的知音。水木有當老師的天賦,可惜非要背叛木葉投靠大蛇丸。
“什麼站著分,趴著分,我不能讓他鑽考試題目的空子。”
“這也正好說明一件事,漩渦鳴人同學,有好好地審核考試題目,不是麼?”
伊魯卡想了想,搖頭道:“水木老師,考試隻是檢測學生的手段,關鍵是看學生是否擁有能成為忍者的能力。大家都分出至少三個,隻有鳴人才分出一個,這種分身實戰中毫無用處。我不會讓他合格的。”
畢業考試掛科,沒能畢業,看到其他順利畢業的同學,我心裏難免失落,獨自一人坐在校園的秋千上。
周圍不斷傳來慶祝畢業的聲音:
“這樣我們就能獨當一麵啦。”“幹得好,不愧是我的孩子。”“恭喜畢業,今天晚上,媽媽做大餐給你吃。”
還有風言風語:
“對了,那個孩子。好像又隻有他一個人不及格。”“哼,活該,要是他當上忍者的話,那就不好了。”“因為他是...”“別說了,那是禁止詞語,火影大人就在旁邊呢。”
三代老頭對伊魯卡道:“伊魯卡啊,待會兒我有事要同你說。”三代老頭,把伊魯卡拉去做“思想工作”去了。
感知到這個情況,我不由歎氣:任何一個時空,都是成績不行關係上,往往關係的最後還遠遠超過成績...火影世界也不例外,例如三代火影準備的超值獎勵——封印之書。
“鳴人...”雛田擔憂地望著我,想要過來。日向日足拽回她道,“雛田,現在直到明天天亮,你晚上不準外出,哪裏都不許去。”其他各個忍者家族的家長,山中亥一、秋道丁座、犬塚爪等,差不多對孩子說了同樣的話。
三代火影的請君入甕之計已布置妥當,水木本人還蒙在鼓裏。我步出學校十步時,水木追上來叫住我。
“等等,鳴人!”
“水木老師?”
“鳴人,我想和你談談。”
水木把我叫到路邊一幢高房的頂上。坐在高處,任由初秋的涼風撲麵吹來,心曠神怡,放眼俯視學校,大半個學校包括整個教學樓盡收眼底,的確是個暢所欲言的地方。
水木談心道:“鳴人,別在意。伊魯卡從小失去了雙親,一直自己一個人努力過來,他是個認真的人。他真正希望的是你變強,掌握紮實的基本忍術,在實戰中生存。伊魯卡覺得鳴人和他很像,所以不想失去你。”
“不想失去我?和我很像?”
“鳴人不也是孤兒麼。你和他都沒有父母,相信你一定可以體諒他的心情。”
我鬱悶的表情寫在臉上:“可我想畢業,我想成為忍者啊。”
水木眼中閃過一摸“上鉤了”的得逞:“沒辦法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
“補考的秘密。在一個地方,有本封印之書,上麵記載了很多忍術。鳴人,隻要你去那地方拿到封印之書,學會其中任何一條忍術,就相當於通過補考、成為忍者。”
“真的?你說的補考是真的嗎,水木老師?”
“當然是真的,鳴人,不要忘了,我也是這次忍者畢業考試的考官之一,所以我當然知道補考的辦法。”
水木向我說出存放封印之書的地方,指明途徑和路標建築,我連連點頭記住。
.....
夜半二更半,此時夜晚格外安靜,木葉大多數人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