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花燭夜的偷窺者(1 / 2)

鑽研新招和開發忍術?

“一心向著忍道的人,我從沒見過回頭的。”該不會讓一樂手打大叔說中了,言葉和世界對力量的追求...

“時候不早了,我們來造孩子吧。”我一手一個,把言葉和世界攬進懷道。

“都老夫老妻了,還這麼急色,離天亮早得很。孩子暫時不要,戰鬥隨時可能發生,有玖辛奈的教訓,不能再讓對手有機可乘。”

聽到言葉的話,我有些失落。

“言葉說的對,我們都已長生不老,孩子不用急,鳴人真喜歡小孩子,忍界平定後,心情好我幫你生一個。”

不止言葉,連曾經對小孩異常執著的世界也這麼說。知女莫若父,真讓一樂大叔說中了。虧我還以為言葉和世界兩個是沒有暴力傾向,屬於賢淑持家的類型。孩子的事,我原想世界和言葉各生一個,分別將“波風”、“漩渦”的姓氏繼承下去,我欠水門和玖辛奈這對父母太多...我得另外再要女人生才行。

“你們兩個別誤會,其實,我更在意造孩子過程本身。”兩手分別用力一拉,我將兩女的浴巾撤掉。

“怎麼突然就...這樣看,好難為情。”世界扭了下身子,肌膚摩擦,異樣的熱感,不像掙紮更像纏綿。

“虧你們兩個還說老夫老妻,臉皮太薄了吧。”

“那是言葉說的,被看著...”

我用嘴將世界的小口堵上,兩舌相取,津液交融,“別急,都要懲罰,言葉也不例外。”吻完世界,我又襲擊了言葉。一個深吻下去,言葉的臉上,難得的出現以前的害羞鮮紅。

世界的味道泌人心脾,醇甜;言葉的則帶著自然氣息,空穀幽蘭;咽下兩種香津,陶醉了一會,我道:“還是害羞的言葉好看,學腹黑有什麼好,在家裏就該讓我看到這個懷念的可愛表情。

細細品位,言葉稚嫩的臉蛋上,雙眼顧盼間透著一股倔強。越發誘人想欺負她,一會要增強臉蛋上羞紅的軍隊,將這對銳含智慧的眸子包圍、攻陷。

是有點惡趣味。之前世界是想說有人偷看,被我用嘴堵住。是卯月夕顏,一段時間不知跑哪裏去,這會兒又跑來偷窺我結婚。從小到大,上廁所洗澡都被看光了。偷窺者就她一個美女,不差這點兒,不過總有一天我要看回來的。一切在掌握中。

手掌再大一點就好了,不愧是言葉,波濤洶湧,五指張開隻把握住不到半隻飽滿。輕輕揉捏著,從掌心聚四周,盡量向著那一點發力,直到那萌萌一點漲鼓鼓的,手指一掐,言葉“嗯~~”一聲急促呼出來。

臉蛋上的羞紅大軍進階為潮紅大軍,終於攻陷了這對含銳如霜的眸子,戰敗者眼裏盡是情動。“鳴人...鳴人真是惡趣味,沒辦法,隻能遂你的願。”言葉身子軟倒,臉頰貼著我左臉道。

一手戰功赫赫,另一手也癢不可耐,開始探索世界的高峰。探索到的景色令我驚異,比印象中的壯觀好多,仔細比較,竟已經和言葉的不相上下。

“鳴人你這是什麼表情,人家一直在努力,不隻是胸部,臀部可是超過了言葉。”

“是嗎,我來試試。”

挑逗著世界的高峰,將上麵的雪梅綻放,手指順著腰部直下,來到另一座高峰。很軟很彈,真的好大,世界所言不虛。

“難怪世界說話越來越調皮的,原來自信的資本在這裏,不過別得意,如果你做錯事情,我一樣舍得打你屁屁哦。”說完,我重重地拍了一下,“波”的一聲,如山穀回音般清晰,在耳邊回蕩。世界驚羞得脖子後仰,恨不得找塊窗簾遮住自己。

屋外隱藏身形的卯月夕顏,眼底的畫麵,是如膠似漆的男女。

“心中好不自然,難為情道。為什麼會有這種任務,讓我在這裏偷窺別人的...隱私。職責所在,這隻是任務,這隻是職責而已,幾十分鍾,忍耐一下就過去了。”

前戲做地差不多,世界和言葉情動不已,耳根同脖子的紅色,如亮麗的晚霞練成一片,下麵更如錢塘江的潮水,泛濫成災。頓了頓,我道:“你們誰先?”

“我,現代那世,阿誠的處男給的是世界,這回鳴人的處男該給我了。”

“言葉好狡猾。”世界隻是抱怨一聲,沒有爭執。正麵分開兩腿,我按住一腿,另一腿交給側抱著言葉的世界。

沒想到言葉還這麼唯心。處男,多遙遠的詞彙。探到路口,對準,摩擦著。我想到:如果是處男,會笨笨地用手使力塞,這會隻使棍子彎彈出來,進不去。正確是腰部發力。不如這樣,既然言葉喜歡,我就照顧一下她的期待。

裝模作樣地彈出幾次,等待的言葉都感到奇怪,言葉的身體慶幸地進一步放鬆,心裏湧起一點莫名驚喜。就在這時,我腰部猛然發力,貫穿貞潔的膜層。瞬間的撕痛,使言葉大叫了一聲,是痛也是對等待的應聲。等的是補償,被粗壯和長度填滿內裏虛空的充實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