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染使勁抽了下刀,發現抽不回來,藍染:“!”
冬獅郎:“真是難看到你吃驚的表情,藍染。沒有比這個更能充當握住鏡花水月的‘手’了。”冬獅郎:還不能將藍染整個人的時空線封住,現在隻能做到這種程度,唔,體內快撐不住了,再堅持一會!
無數的冰柱從地麵突刺而出,包圍住交戰的冬獅郎和藍染兩人,背後的八個冰蓮花合而為一,如同一盞熾亮的冰晶藍燈,發出劃破暗淡天空的奪目光芒,冬獅郎孤注一擲:“端坐於翔天吧,大紅蓮冰輪丸!——”
不愧是冰係最強斬魄刀,不愧是突破界限力量的冰係最強力量的爆發,如同滅世的暴風雪降臨在這個空座町模型上。
近處的山本重國和天貝繡助各自放出火焰之牆阻擋,同時退讓避其鋒芒。山本重國:“冬獅郎第一次使用突破界限的力量,就這麼亂來,就算勝了也有性命之憂啊。”
另一處,鬆本亂菊正在鏖戰,突然發現周圍,變來變去,山巒疊起的巨山地形停住了,相馬芳野往遠處遁去,抬頭一看,驚呼一聲,劍花一舞,一隻電貓猶如一道驚虹飛走。
風暴持續了好一陣,連遠在邊緣的柱子也被波及,狛村左陣這個莽漢想也不想,就讓黑繩天譴明王用巨大的身軀來阻擋...隻一會兒,天譴明王就成了巨大冰雕。
眾人的感知不約而同的聚焦在爆發點,冰天雪地上空,冬獅郎已經虛脫墜落,而藍染,幾乎成了冰雕人,同時,一個觸目驚心的巨大冰錐當胸貫穿,藍染雙眼的瞳孔正在放大。
檜佐木修兵:“贏了!隊長們終究成功了!”
其他被擊落在地上,殘喘著氣的隊長和假麵軍團成員,看到這個景象,曾經在腦中試想過無數次的結局,都不由得鬆了口氣:“一切都結束了!”
相比起空座町模型們鬆口氣的隊長們,我和碎蜂的心態目前也比較放鬆。
我:“烏爾奇奧拉,我知道的,你心中除了迷茫還是迷茫。為什麼,要為藍染那種人做到這個地步。雷霆之槍,四刃以上,能夠更像死神一樣,利用斬魄刀的能力來進行戰鬥,但是,你的雷霆之槍似乎還是未完成式,明白吧,若不是我手下留情,你早就化成塵埃了。說說吧,藍染的夜虛宮是如何監視屍魂界和現世的,靠的是什麼裝置,在什麼地方?”
已經兩段歸刃的烏爾奇奧拉既不喘氣,也不恐懼,支撐著遍體鱗傷的身體,烏爾奇奧拉:“迷茫,沒錯。但是對茫然的一片大海來說,一艘帆船就是唯一的方向,藍染大人就是我唯一的方向。”
果然,散發什麼王八之氣不是我所擅長的,我歎氣道:“因為都是迷茫,唯一被認可的比自己強大的存在,就成了你唯一的信念和堅持了,對吧?烏爾奇奧拉。”
烏爾奇奧拉:“明白的話,就快動手吧!”
這個靈壓是?我和碎蜂:“!”
“能不能請你留它一條性命呢,久違的浮竹隊長,一個好部下可不容易找啊”
“藍染!”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藍染會在這裏,藍染不是去了空座町模型,不是正在同山本老頭他們交戰嗎?
碎蜂和我瞬身離開原地,躲過了那道深紅色的刀氣,我對碎蜂道:“是藍染無疑了,偷襲就是藍染的打招呼方式!”
藍染微笑道:“你還是老樣子,浮竹隊長。您的評價同你的反應神經一樣敏銳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