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次擊退破麵入侵,準確說來已經兩個月十五天,我的傷勢修養可以用蜜月般來形容,不算上白天的勞作的話。唯一佩服的就是黑崎一護,在井上織姬被俘那麼久的情況下,還能鎮定,將一腔主角的熱血化作力量,不僅掌握了虛化假麵,而且那個實力當真是呈幾何增長,極大震撼了我以往的認識。不過,現在所料不差的話,市丸銀留在藍染的崩玉上的傷痕恐怕也被井上織姬治好了,這次戰鬥一定比以往的要異常艱苦。
將饞貓的牙縫塞好,留她在家慢慢打嗝,我獨自步行前往浦原喜助那裏,有些事情要處理。
浦原店內,我喝了口熱茶,整理下思緒道:“現在藍染的手上有兩顆崩玉,就算你開發的鬼道機關也很難封印吧,弄不好還被反將一軍。”
喜助把臉沉在帽子下:“如果當初不製造這東西就好了,沒有銷毀的辦法。”
我鼓勁道:“追求未知的領域和強大的力量,這本身也沒什麼錯,就算你不造出來,藍染也一定會非造出來不可,一次不成,多次難道還不行?所以說,到時候,就用我的方法好了,這個就先交給你。”
喜助結果我遞給的一個小盒子:“這個術式是…你這讓我很為難啊。”
我瞪道:“不要這麼說,不一定會派上用場,你該不會對我也沒信心吧。”
喜助展開扇子做聲明狀,直視著我:“那你就告訴我,你的力量的真正來源,不要忽悠,屍魂界的曆史出格的沒幾次,那種程度我自信不會看走眼。”
“Titans(泰坦),簡單說就是神祗。”
喜助所提出的問題,絲毫不出我的意料,最近一段時間,我有種道不出的明悟,說是死期將至又好像有一線生機;說是活路的話,前方又一片黑暗,生機全無。唯一確定的是,危險是有的,如果真出了什麼意外的話,這個盒子上麵附加的留言術式,把我最後的話帶給她們。
我撓撓頭道:“真想恨不得帶上卯之花烈她們找個地方隱藏起來,但是…以她們的背景,還有她們的追求,決計不可能逃避的,與藍染的一戰無可避免,隻希望運氣好點,別成了輸家。”
喜助:“這可不像你,你不是一直說別把希望寄托在運氣上。”
我笑道:“話不能這麼說,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這樣啊。”喜助凝聲道:“浮竹,關於剛才的事,千萬不要在告訴任何人,否則你一定會很麻煩。”
我一愣,道:“怎麼你這話讓我覺得,除了藍染,屍魂界還有其他敵人?”
喜助站起身,沒有正麵回答我的疑問,而是撫摸著紅姬道:“人總是有好勝的心理,總想巧取豪奪來壯大自己,並不是每個人追求力量都像我一樣,自己研發,自己使用,在那些人的字典裏麵,世界好像原本就屬於他們一樣。”
喜助的話,我聽懂了。浦原喜助,出生於隱秘機動,隱密機動除了知曉大部分機密事件外,就要緊的就是忠誠。作為曾經的一個分隊長,八十年前,自己的信仰被摧毀,除了藍染外,怕是同那些人不無關係。不過現在要優先將藍染問題解決才是,能不節外生枝最好不過。
我微笑著打破僵硬的氣氛:“你現在不也是很好嗎,隨心所欲,偶爾代理下俠客,伸張正義。”
喜助:“我才不想管那麼多事,算了,最近又開發幾個戰鬥道具,用你的眼力試試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