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虧了你,藍染,謝謝。”我一邊同藍染下象棋,一邊說道,“向中央四十六室寫進諫書,這種文縐縐的事果然還是你拿手。”
藍染:“客氣了,隊長。”
我:“現世的中華聯邦...當權者焚書坑儒,居然要連易經一起。作為屍魂界的隊長,也不能過多的幹涉現世的生活,這本書也算在民間流傳了下來。”
藍染:“是不能幹涉現世的政治。但是,正如隊長所言,經過7000年時代演變,流傳下來的,就是智慧。浮竹隊長這次不出手,易經也不可能真的被燒盡。”
作為穿越著,尤其是天朝的穿越者,一些心靈的印記總是引導自己做些事情,尤其是在看到另一個空間的天朝,發生那些曆史上遺憾的事情的時候。
“對了,藍染!”我換過一個話題“為什麼你要調去五番隊呢?對於平子隊長推薦你做副隊長,作為隊員,在條令上,我記得是有拒絕權利的。”
藍染:“浮竹隊長真是細心的人呢,這個條令也記得啊。”
我尷尬道:“也不是那麼說啦,以前有好幾次舉薦人家當副隊長,偏偏遇上不對口的,你說我是不是很失敗?”
第一次招攬阿西多,結果失敗;第二次想升鬆本亂菊作為副官,然後...嘻嘻,結果還是失敗,而且後來還被有心人利用,真是失敗中的失敗......
藍染:“我明白隊長的意思,不過禮讓人先,平子隊長既然先開口了,我還是去五番隊好了,十三番隊的副隊長位置,隊長還是另請高明吧。”
我:“禮讓人先,就不能當仁不讓麼?煩惱啊!”
藍染:“當仁不讓?隊長要是真當仁不讓,為什麼總是把隊務推給我呢?隊長煩惱的是沒有人幫你包攬所有隊務吧?”
我站起來一拍後腦門,掩笑道:“被你看穿了啊。啊,被你這麼一說,我好像突然又有了幹勁,今天的隊務,就由我處理好了,晚上之前搞定。”
藍染:“浮竹隊長,這盤棋你已經輸了,請不要每次都借故跑掉;還有,今天的隊務,上午我就已經處理完了。”
我:“下屬就不能禮讓一下長官嗎?”
藍染:“可是長官你剛才不是教導要當仁不讓嗎?”
對視好一陣,我們彼此失聲而笑。
還是天朝人說話有韻味,當仁不讓,禮讓人先。西方的人,就會很不明白,西方人一定要問:到底是讓,還是不讓?這種差別,就是易經的哲學觀點,我們天朝的文化源源,所以,我說什麼也不能讓易經在這個世界的現世被燒掉。
在天朝,你每天每刻,都這麼說話,很自然的。所以,就算你沒讀過易經,也是在用它,隻是自己沒有感覺到在用而已。但是在異鄉的遊子就感覺到了,那種感覺很孤單,因為沒有人跟你講天朝的話,沒有人同你使用天朝的語調。卯之花烈不會同你講,四楓院夜一也不會同你講,連自己的妻子都不同自己講,嗯,有點失落。
我收起思緒的笑容,道:“藍染,謝謝,不管你聽不聽得懂,在異鄉真是很難聽到這樣的語調啊。如果你是女的,我一定娶你。”
藍染被雷住了,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