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皇帝的身體日漸式微,皇室子弟雖然表麵上都是一副雲淡風輕,不爭不搶的樣子,然而背地裏都是虎視眈眈,勢要一爭高下。
此時太後遠在五台山為他祈福,宮裏宮外的事情全被皇後一手把持。
“皇兒,如今你父皇的身子越來越弱,我偷偷讓人調出了他近日的藥方。這次,他估計是真的熬不了半個月了。”
皇後靠在軟凳上,手拄著額頭,憂心忡忡的說道。
“母後,我如今已是太子,就算父皇真的撐不下去了,還有我繼承大統。可您怎麼看起來這麼擔憂呢?”
一旁坐著的男人,皺著眉頭疑惑不解的問道。
聽了他這話原本就心急如焚的皇後猛地一下就站直了身體,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道,
“你這個傻孩子,平日裏看起來挺機靈的,怎麼一到正事就犯糊塗呢?”
“你以為現在你有了一個太子的稱號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宮裏那麼多皇子,不差你這一個啊!”
麵色蒼白的女人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一陣後怕的繼續說道,
“萬一有人想要對你不利,皇上突然聽信了江淮安的話,改立太子,我們母子可怎麼辦?”
對麵的男人一聽到這話,立即鐵青著臉,目光晦澀的看著自己的母親,不知在想些什麼。
過了許久,才又焦急的問道,“母後,那我們,下一步改怎麼做呢?”
隻見皇後猙獰的笑了笑,神色癲狂的說道,
“自古成者為王,敗者為寇。我們不如先下手為強好了。你父皇當年就是靠逼宮才得來這皇位的,那麼我們也逼一次宮好了”
太子聽到母親這話,心裏一動,是啊,與其這樣等著煮熟的鴨子飛了,不如先發製人為好。
於是兩人經過一場細細的密謀後,買通了皇上身邊的貼身太監,日日在湯藥裏加了一些催化病情的藥物,果真原本就病入膏肓的男人連三天就沒有撐下去,直接薨逝。
“哈哈,這下皇位注定是我了吧,母後我們在計劃天衣無縫,太廟又有我父皇的之前的詔書,看這次還能有什麼意外。”
神色飛揚的太子,看事情正如他們所預料那樣順利進行,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然而正當兩人暗自慶幸,舉杯歡祝的時候。突然一隊的禦前侍衛推門而進。
“你們是什麼人,膽敢闖入鳳棲宮?”皇後不怒而威,聲色俱厲的問道。
“皇後,你為了一己私利,竟然買通宮裏的人給皇上下藥,致使當今聖上早亡,你可知罪?”
江淮安不緊不慢的走到了屋內,目光緩緩的落在了太子和皇後兩人身上,隻盯的他們如同針芒在背,內心惶恐不安。
但皇後還死撐著說道,“你紅口白牙就按了這樣一個罪名到我們頭上,江淮安你可以知汙蔑當朝皇後是什麼罪名?”
隻見江淮安失笑了一聲,伸手一揮,一個被五花大綁,狼狽不堪的男人就被侍衛們拖進來。
“不,不是小人謀害聖上的,都是,都是皇後娘娘下的令,小人什麼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