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還裝傻啊!我看你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趙三喜看著她並不是特別驚恐的樣子,就上前一把抱住了她,笑著說道:“你不是說任由我發落嗎?”
“你別這樣,快放開我!”被趙三喜抱住後,範濱濱掙紮著說道。
“我真喜歡你,真的,你就答應我吧。”趙三喜笑道。
“快放開我,不然我喊人了,我是軍嫂,你在不放手知道後果嗎?”少婦在他懷裏掙紮著哀求著,甚至動用了自己軍嫂的身份。
聽說動軍人的老婆罪名可不小,可不能因大失小,趙三喜的心裏一驚,趕緊放開了她,連忙道歉說道:“實在對不起啊,剛才我暈了頭,你可千萬別怪我啊,那也是你說的,可不怪我,我和你開玩笑的。”
“你這個混蛋!”少婦臉上泛起了一片紅暈,狠狠的白了一眼趙三喜,轉身捂著臉跑進了自己的房間裏去了。
哼哼,我讓你跑,隻要你還願意和老子一起合租下去,看我怎麼拿下你!
看看時間也不早了,趙三喜點了一支煙想等著範濱濱出來,但她一直沒有從臥室裏出來,他忙活了老半天,出了一身臭汗,就起身去衛生間洗了個熱水澡,回到臥室裏躺在兩米寬的皮質軟床上,感覺可真是舒服啊,比以前房子裏那張席夢思床睡著還要舒服。
仰麵躺在床上,想著自己現在已經將整個產霸區的大權在握,而且又和一個漂亮少婦租住在了一起,不由得開始憧憬起了明天那美好的生活。
趙三喜點了一支煙,轉移注意力,他的思緒突然回到了張德旺被偷拍這件事的蹊蹺之處,雖然發現那個保安自殺之後,張德旺把這件事壓了下去,要求不再繼續往下調查了。
可是在趙三喜看來,這件事裏麵還存在著很多令人難以理解的蹊蹺之處,他是怎麼也想不明白一個酒店的保安為什麼要去偷拍張德旺的秘密?
對他又有什麼好處?而且更令人費解的是,到底是誰要求那老家夥在年底之前主動退出西經市政壇?
這一係列的疑惑讓他覺得這其中一定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而那個保安的自殺絕對不會是那麼簡單,在他後麵一定還有一個幕後黑手。
既然張德旺不讓繼續調查,就說明他不想去碰觸底線,得罪那個人,而那個幕後黑手也因為張德旺的調查,肯定暫時不會再有什麼動作了。
這一連串的疑問,讓趙三喜決定把這件繼續調查下去,說不定還能發現什麼更為駭人聽聞的秘密。
在官場,隻有自己掌握了更多的秘密,才會在這些鬥爭中占據有利地位。他決定把這個事情繼續調查下去,想著想著,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趙三喜就起了個澡,洗漱打扮一番後,從行李箱中反複挑選出一套衣服穿上後對著鏡子裏看了老半天,看著自己那英俊的長相,他滿意的笑了起來。
“看不出來你對自己的形象還很在意啊。”這個時候不知道範濱濱突然從哪裏冒了出來,笑著打趣道。
“嗬嗬,上班不注意自己的形象怎麼行呢。”趙三喜笑嗬嗬地說道。
“那倒也是。”範濱濱說著話降低了音量,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他一眼,接著說道:“我的錢包找到了,昨天晚上對不起啊,我誤會你了。”
“昨晚我也不對,你別怪我啊。”趙三喜笑著掏出了一個小盒子遞給了範濱濱,“這是一個彩金的項鏈,送給你吧。”
“不用,不用。”範濱濱趕緊擺了擺手推辭。
這項鏈是當初趙三喜來西經工作後,用第一個月的工資給遠在榆陽市的趙雪買的,隻可惜在他後來見到趙雪的時候,她已經成為了別人的老婆,所以這條項鏈就一直沒有送出去,看著範濱濱雖然是結過婚的女人了,但脖子上光溜溜的連一條項鏈都沒有,覺得她戴著肯定很好看,而且正好還可以用來討巧她。
於是他就翻出來了,使勁的塞到範濱濱的手裏,笑著說道:“這玩意我要來也沒用,你就拿著吧。”
“真的不用,這怎麼好意思呢。”範濱濱嘴上說著,卻接住了盒子,打開後拿出那條金光閃閃的項鏈看了看,說道:“真漂亮啊。”
“配上你正合適,嗬嗬,我幫你戴上吧。”趙三喜嗬嗬的笑了笑,不由分說就拿起項鏈往少婦的脖子上戴。身子緊貼著她,那種少婦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的體香,讓他不禁有些怦然心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