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的酒宴開始了,宴會廳裏的氣氛就開始熱鬧了起來,趙三喜和張增賢王樂際,以及其他幾個區委區政府的班子成員坐在一起,這一桌的氣氛自然不像其他桌那樣熱烈放鬆,畢竟趙三喜是出任了代書記,而張增賢被他趕走,陪同的幾個領導也都不敢多說什麼。
倒是趙三喜,感覺氣氛有些冷清後,就端起了一杯酒站了起來,笑著說道:“來,借此機會,我代表區委區政府和各位領導同事一起喝一杯。”
眾人隨即嘩啦啦的站了起來,見趙三喜仰起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也相繼舉杯幹了一杯酒。
喝完酒後,趙三喜又笑嗬嗬的說道:“大家別隻顧著吃,都過來陪張書記喝一杯。”
在趙三喜提議之後,大家就相繼舉著酒杯來敬張增賢,但前來敬趙三喜酒的人卻比敬張增賢的人還多,張增賢或許是因為心情鬱悶,十幾杯酒下肚之後,就已經是被大家灌得酩酊大醉,趙三喜看著老家夥已經開始趴在酒桌上開始說起了醉話,怕這老東西會把心裏對自己的仇恨一股腦的吐出來,搞砸了氣氛,就安排侯俊山派人將這老東西提前送走了。
趙三喜作為產霸區新的一把手,自然是成了宴會上的焦點人物,這場麵不像是為張增賢送行,反倒是為自己安排的就職宴會,張增賢被送走後,趙三喜就成了大家的‘眾矢之的’,所有人爭先恐後的過來向他敬酒,十幾桌處級幹部輪番出擊,一圈下來趙三喜差不多就是兩斤五糧液下肚,也迷迷糊糊的被人送到了酒店的房間裏。
在酒店的房間裏被扶著躺下來後,他的腦袋暈沉沉的,掙紮著睜開眼睛看出去的物體都是模糊一片,突然間,他迷迷糊糊之中看到了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端著一杯茶水站在了自己麵前。一種強烈的衝動使得趙三喜在還沒看清楚這個女人是誰的情況下,就一把將她拉了過來,女人‘呀’的嬌呼了一聲,身子一軟就順勢倒在了趙三喜的懷裏。
“領導你幹什麼呀。”女人在他的懷裏嬌滴滴的說著話。
隨著激情的進展,趙三喜的酒精兒才漸漸的消退了一些,模糊的視線逐漸的清晰了起來,腦袋稍微清醒了一點後,趙三喜就感覺有點不對勁兒,可是這個時候已經為時已晚,他這才赫然發現自己身下的女人竟然是區婦聯李媛,雖然和這女人那個啥過,但趙三喜一直並不信任她,這女人可是李啟科的情婦,萬一被她抓住了自己的把柄那還得了。
趙三喜知道自己是酒後做了糊塗事,連忙想爬起身來,卻見李媛像是一條八爪魚一樣,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緊緊的夾住趙三喜,兩隻玉手死死的摟住趙三喜的脖子,一雙眼眸裏滿是渴望的光芒。
趙三喜這個時候覺得事情有點難辦了,自己千方百計的疏遠這個女人,沒想到還是被她給黏上了,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來處理這個局麵,兩個人一時無語的陷入了僵局。
看到趙三喜那有些驚慌的神色,身下的李媛吐氣如蘭地說道:“怎麼了,剛才不還是挺厲害的嗎,怎麼這會兒就看上去很害怕?”
“那個啥,我喝多了,剛才的事兒不是有意的。”趙三喜尷尬的笑了笑,趕緊推脫著責任說道。
李媛嫵媚的笑了笑,說道:“趙區長現在出任代書記了,區裏的大權被你一個人獨攬了,今天晚上肯定很開心,所以才喝了那麼多酒,要不是我送你過來,你還得喝下去不可呢!”
“是你送我回來的啊?”趙三喜微微有些驚訝地問道,剛才喝多了之後他什麼都不知道了。
“那還能是誰呀!”李媛不滿的白了趙三喜一眼,“剛才把人家弄得,現在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了啊?”
趙三喜怔了一下,嘿嘿的笑著說道:“我真不知道發生什麼了。”
“去你的,不知道發生什麼了還這麼趴在人家身上啊?”李媛嬌笑了一聲。
趙三喜被她這麼一說,趕緊掙紮著想起來,誰知道剛一動,李媛像是知道他想逃一樣,攀在他腰杆上的兩條玉腿猛地用力一勾,趙三喜又‘哎呦喂’了一聲趴在了李媛的身上。
“咯咯咯……”李媛發出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雖然美色當前,但是他現在剛出任代書記,生怕因為自己一時的把持不住而葬送了前程,因為有太多的前車之鑒,多少高官的仕途都是葬送在女人身上的,他可不想步那些人的後塵,就趕緊抬起了頭,有些驚慌不安的看著她。
而且,自己絕不是這種人,自己是一個兩袖清風的正人君子,必須帶頭抵製這種歪風邪氣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