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三喜自嘲的笑了笑,說道:“你沒有對不起我,是命運對不起我,不能和自己喜歡的女孩在一起,真他媽的可悲啊!”說著話就發動了車子。
盡管沒能如願得到鄭楚怡,但他還是很有風度的將她送回到了市裏的住處,這個時候太陽已經落山,暮色爬上了樹梢。趙三喜一個人開著車漫無目的的在市區裏晃蕩著,心裏那股子欲火沒能得到發泄,就像是憋在肛門口的一坨屎拉不出來,憋得很難受,不行,必須得找個人泄瀉火才行。
想來想去,趙三喜就將目標放在了吳姐身上,隻有和吳姐在一起時,他想弄這事兒,吳姐才不會有任何的反對,這就是成熟女人的好處。他想著這個時候已經是下班時間了,吳姐應該會在市裏的那套房子裏吧?
於是,他就將車開到了吳姐在市裏的那個小區。停下車後徑直來到了吳姐的家門口,他怕吳姐的父母會在家裏,先是豎起耳朵仔細的聽了一遍,沒有聽見房間裏有什麼動靜,一般兩位老人在的話,房間裏肯定免不了談話之類的動靜。
沒有聽到動靜,趙三喜便掏出了吳姐給他配好的一把鑰匙,將鑰匙插進鎖孔之後,他才下意識到好像有些不對勁兒,因為鑰匙根本轉不動鎖。
不會是走錯了吧?趙三喜下意識的以為是自己走錯了房門,再抬起頭來朝門牌上仔細一看,發現沒錯呀,這就是吳姐在這個小區裏的房子,這裏他已經來了好幾次了,輕車熟路的根本不會錯。
既然房間沒走錯,那是鑰匙錯了?這樣想著,他拔出鑰匙仔細的看了看,還是發現鑰匙也沒有錯。
奶奶的,怎麼回事兒啊?再試試!
趙三喜再次將鑰匙插進去試了試,還是扭不動,怎麼回事兒?難道是房間門被反鎖了?想著他就幹脆掏出了手機給吳姐打了個電話過去,但是電話在‘嘟’的響了一聲,接著就傳來了占線的聲音,一種本能的直覺突然讓趙三喜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勁兒。
懷著極為疑惑的心情,趙三喜給吳姐的小保姆雙雙打去了電話,雙雙雖然隻是個小保姆的身份,但是和吳姐的關係卻走得很近,尤其是這次吳姐住院時,她做出的那種選擇,更是讓吳姐重新認識了她。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她在電話裏問道:“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了?”
“雙雙,你知道吳姐今天上班沒有?”趙三喜問道。
“上著呀,下午我還陪她去醫院裏複查了一下呢,怎麼了?你找吳姐姐嗎?”小保姆問道。
“是呀,我找吳姐有點事兒,打她電話一直打不通,你知道她在哪裏嗎?”趙三喜說這些話的時候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自然一些。
小保姆說道:“吳姐應該就在市裏的家裏啊,可能是她正在打電話吧。”
“哦,我知道了。”趙三喜聽到小保姆的話,像是已經明白了一些。
掛了電話,他在吳姐的家門口站了一會兒,突然隱約聽到裏麵傳來了一陣細碎的說話聲,偏偏在這個時候,他的喉嚨眼裏有些發癢,忍不住咳嗽了一聲,裏麵的聲音突然就隨之戛然而止,一切又重新歸於安靜了。
趙三喜是個聰明人,這樣的情況已經讓他意識到了,吳姐此時已經是和另一個男人正在房間裏,隻是不方便接他的電話而已。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個男人不是別人,一定是市長張德旺,如果自己這個時候破門而出,完全就可以把兩個人捉奸在床,更可以將張德旺掌控在自己的掌中,可是他又一想,自己是以什麼角色破門而出?憑什麼管這些事情?
人家吳姐和他也沒什麼名正言順的關係,女人在這個男權社會,想在人際關係錯綜複雜充滿勾心鬥角的官場混下去,不付出點什麼是不行的,更何況她本身就是那種姿色不凡的女人,遇上了張市長這中老色鬼,他還不把她給吃了。
這樣一想,他最終還是打消了要破門而出的念頭,就算是捉奸,那也是要人家史偏頭來才行,他是沒有那個底氣的。他幹脆懷著極度鬱悶的心情離開了吳姐家。
這個時候在吳敏市裏的家裏,市長張德旺一陣嘶吼之後從吳敏身上翻了下來,滿頭大汗的摸了一支煙點上,看著躺在身邊若有所思的吳敏,嗬嗬的笑著說道:“小吳,在想什麼呢?”
“沒什麼。”吳敏回過神來淡淡的笑了笑,看著眼前這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心裏不禁有些作嘔,有時候她覺得自己的選擇真的很惡心,可是身在官場,又覺得很身不由己,如果她在市裏沒有靠山,一個女人根本是鬥不過那些臭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