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懷書吧唧了一口旱煙,一臉曖昧的向遠處的石碾走了過去,老杜也隨之臉色鐵青的跟了過去,有氣無力的在石碾上坐了下來,王懷書把旱煙遞給他,老杜用力吸了一口,說道:“這事兒……恐怕有點麻煩了……”
王懷書不屑的笑了一聲,說道:“麻煩個啥,不就是鑽窟窿打洞那點事,人家你情我願,誰還管得著這事兒。”
老杜顯得心事重重地說道:“就怕小趙區長那小子把人家一個小姑娘給……”
王懷書聽到老杜的話,不由得樂了:“你是說小趙區長強奸人家?”
聽到村支書的話,老杜頓時瞪大了眼睛,否認道:“我可沒說過……”
“那你擔心個啥,皇帝不急太監急,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老杜強奸的呢。”村支書王懷書說著話從老杜手裏要回了旱煙袋,哼著小調兒走向了夜色中的村落。
老杜高大的身軀在濃霧中顯得極其朦朧,雙手有些痛苦的揪住頭發,想著此時趙三喜和那個穿皮衣的小美女在房間裏的事兒,讓他那還有睡覺的心思啊!
趙三喜幫雪莉脫臼的骨頭複位後,這才笑眯眯的拍了拍雙手,說道:“好了,很快你就又可以活蹦亂跳了。”
脫臼的骨頭複位後,雪莉身體上的痛楚也減少了許多,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可是從現在的感覺來看,這小子應該是接好了脫臼的骨頭,心裏不由得對趙三喜多了一份感激。
趙三喜雖然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可也絕不是那種趁虛而入的小人,他拉開棉被為雪莉蓋好裸露的雙腿,看著他那細致入微的舉動,雪莉在感動之餘,也在為自己剛才對趙三喜表現出的戒心而內疚。
看著雪莉那有些憔悴的麵容,趙三喜說道:“累了就睡吧,明天我讓人送你回去。”
“睡不著!”雪莉努起小嘴看著趙三喜,一點睡覺的意思都沒有。
趙三喜看著她那刁蠻的樣子,不由得嬉皮笑臉地說道:“怎麼,是不是怕我守在你身邊,害怕我趁你睡著,對你做點什麼啊?”
雪莉被趙三喜那股子幽默勁兒給逗笑了,那笑容在她刁蠻的臉上突然出現,就像是黑夜中突然綻放的玫瑰,帶著一絲迷人,帶著一絲嫵媚,讓閱盡人間美色的趙三喜也不由得看呆了,有些失態的咽了口唾沫,笑嘿嘿地說道:“你還是別對我笑了,我怕我經不住誘惑真對你做點什麼了……”
經過這麼一段時間短暫的接觸,雪莉已經習慣了趙三喜的性格,隨即羞赧的白了他一眼,說道:“我睡了,晚安!”說著就仰頭躺倒在了床上,沒有多久就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趙三喜這個時候反倒有點愣了起來,心想這丫頭還針對自己一點戒心都沒有啊?
難道我長的就那麼有安全感?趙三喜想著自己今晚的作為,從心底感歎了一句,我他媽的真是好人啊!
這丫頭碰見我,還真算她修來的福分呐。
雖然和一個身材火辣容貌迷人的美女共處一室,但趙三喜並沒有對這個丫頭有什麼過分的舉動,畢竟這次帶著隊伍下來做計生工作,極有可能是張增賢想看看他的表現,在這個時候,他告訴自己可千萬不能節外生枝。
山間的清晨在公雞亢奮的啼鳴聲中到來,晨霧仍然沒有消散,到處都蕩漾著朦朧的乳白色,趙三喜睜開了雙眼,看到床上的皮衣美女朱雪麗仍然睡得一臉香甜,俏麗的臉蛋蒙上了一層紅暈,趙三喜不由得搖了搖頭,心想這丫頭還真放心他。
他推門走進了院落裏,看到晨霧中有一點火星忽明忽暗,走近一看,才發現是老杜蹲在石碾子上大口大口的抽煙,地上都是散亂的煙頭,由此可以看出老杜已經在這兒有一段時間了。
“老杜,這麼早啊!”趙三喜晃動著雙臂向老杜打了聲招呼。
老杜抬起頭來直愣愣的看著趙三喜,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還沒把抽完的半支煙仍在地上,就抓著趙三喜的胳膊把他拉到院落的一角,有些緊張兮兮地問道:“領導,你昨晚幹啥了?”
趙三喜看著老杜那奇怪的樣子,臉色發黃,雙目無神,右眼角還殘留著一塊眼屎,趙三喜忍不住笑了起來。
老杜看到趙三喜那春風得意的樣子,忍不住說道:“領導,你還笑啊,都快急死我了,我說領導,您老就別玩了,玩大的會有麻煩的,到底幹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