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趙三喜心急如焚,收到這條短信讓他心裏很是不安,雖然平時和柳月的關係並不怎麼親密,自從離開區建委後也很少接觸了,但柳月是為了幫他才去找她的老同學的,如果真出了什麼事兒,不管怎麼說,自己都脫不了責任,於是一路上就狠踩油門,將車開的像飛機一樣在路上橫衝直闖,連闖兩個紅燈,終於在五六分鍾後來到了和平大酒店。
跑到酒店的電梯口時,讓趙三喜極為鬱悶的是電梯停在樓上就是不下來,他擔心柳月出了事,幹脆就一咬牙便從樓梯往上爬。一口氣爬到了十二樓,趙三喜感到自己在大學時候參加百米運動會也沒這麼賣力,顧不得歇氣,氣喘籲籲的找到了1204房間,用手一推門,見門從裏麵反鎖著,心一橫,直接飛起一腳就踹開了門。
“柳月你怎麼了!”趙三喜一邊叫著就衝了進去,裏麵的情形讓他頓時大吃一驚,隻見此時柳月幾乎是赤身**的躺在床上,女人的羞處一覽無餘。
她的雙手和腿被分成了一個大大的八字,胳膊和腿分別用布帶綁在了床腿上,嘴裏還塞著一團布,正在床上劇烈的掙紮著,身上沾滿了猩紅的液體,而一個**著上身的瘦瘦的戴著眼睛的男人正趴在柳月的身上用舌頭舔著柳月身上的那些液體,看到突然有人闖進來,男人頓時滿臉驚慌。
“畜生!”趙三喜怒吼一聲就向前撲了過去,一個左勾拳狠狠的打在了男人的臉上,直接將眼鏡打落在地上摔的粉碎。那個男人隨即慘叫一聲,伸手拿起床上的上衣捂著臉顧不得還收扭頭向外就跑去了。
趙三喜本來想追出去,但是看到柳月這幅模樣就隻好放棄了,趕緊上前去關上房門,拿掉她嘴裏的布團,幫她解開雙腿和雙手,然後趕緊拉過被子蓋住了她的身體。
“柳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趙三喜看著臉色蒼白的柳月著急地問道。
柳月兩眼無神,像是沒有聽到趙三喜的問話一樣,突然兩行眼淚從臉上滑落了下來。
“別……別哭,沒事兒,沒事兒了。”看到柳月這個樣子,趙三喜一下子就有些慌了,趕緊坐在柳月身邊幫她掖了掖被子,輕聲安慰道。
沒想到趙三喜這麼一說,柳月就像是被什麼給驚醒了一樣,突然嗖一下子坐了起來,兩隻拳頭如同雨點般一樣向趙三喜打了過來:“都是你,你這個大壞蛋,大色狼,是你非要我幫你這個忙,非要來找這個畜生,都怪你!”
“對不起,是我的錯,都怪我,怪我。”趙三喜終於明白了,雖然嘴上一個勁兒的認錯,可是心裏卻在嘀咕,來這裏找你同學是你出的主意,誰知道你同學是個變態狂啊,這哪管我的事?
但是看到柳月情緒很激動,他隻能在心裏嘀咕一番,任由她在自己身上發泄。
打了一會兒,柳月似乎也有些累了,蒙住了頭躲在被窩裏嚶嚶的哭了起來,看到柳月這個模樣,趙三喜也不再說什麼,隻能是坐在她身邊靜靜地守著她。
直到柳月的情緒慢慢平靜下來,趙三喜才追問事情的原由,柳月一臉委屈的期期艾艾的向他講述起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柳月和自己在飯館門口分開後,就打電話約了她的那個同學,那家夥聽說柳月已經到了設計院附近,就在電話裏滿口答應著,並且說讓柳月來和平大酒店和自己談。
柳月也沒有多想,看到老同學答應的很痛快,就很高興的來了和平大酒店見他。
兩個人一開始聊得很開心,聊起了大學時候的事情,柳月也放鬆了警惕,接過了他遞上來的一瓶飲料喝了一口後,不一會兒就感覺腦子有點暈沉沉的,女人的敏感使她立即意識到了危險性,趁著同學中途去衛生間,她想要離開房間,可是發現房門被反鎖了根本打不開。
於是就趕緊給趙三喜發了一條短信,怕激怒那個家夥,又不敢接趙三喜打過來的電話,可是沒有堅持多久,她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等她再醒來的時候就是現在這幅模樣了。
趙三喜聽完柳月的講述,不由得替她你了一把冷汗,心想幸虧自己及時趕到,也好在那家夥的‘前戲‘長了一點,要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啊!
“這家夥真他媽的是個變態!畜生,你跟我去找他!我非得給你出了這口惡氣不行!”趙三喜憤憤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