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點放手。”柳月急的一站起來,身體頓時就失去了平衡,趕緊抓住了旁邊的桌子,看到自己的腳被趙三喜抓住了,心裏又氣又羞。
趙三喜抓著柳月的腳踝並沒有立即放手,柳月的個頭比較高跳,但是腳並不大,趙三喜看著這隻小巧的腳丫子突然想起來去年夏天在無意中看到了這幅白嫩的腳丫有了某種衝動,今天被自己抓在手中,感覺就是不一樣,腳踝很小,顯得光滑圓潤,雖然還穿著薄薄的肉色絲襪,但是趙三喜已經感覺到了那種肉肉的感覺。
經常和自己呆在一起的女人,基本上都被他給收入囊中了,唯獨柳月,礙於她是鄭禿驢的親侄女,加之她對自己挺好的,一直讓他忍不住下手,可是今天,看到她愈發迷人的身材,讓他的心裏忍不住有些癢癢,就想和她開開玩笑,試探一下她的底線。
“放下……讓人看見了不好。”柳月看到趙三喜不但沒有放下自己的腳,反而很自在的欣賞了起來,不由得臉上一陣臊紅。
趙三喜看到柳月那尷尬的樣子,知道玩笑再開下去就會讓柳月對自己產生反感了,便放開了她的腳。
柳月默不作聲的穿上皮鞋,準備起身離開,趙三喜忙叫住了她,變得一本正經地說道:“柳月,等一下,我有個事情想問一下你。”
柳月停下腳步,回過頭來臉上還帶著一陣害羞的臊紅,一雙大眼睛帶著羞澀看著他說道:“什麼事啊?”
“區裏馬上要搞一個公開競聘,彌補一些崗位上的空缺,你有沒有興趣競選啊?”趙三喜問道。
這個事情柳月也聽到了一些風聲,說心裏話,在機關單位工作的人,沒有人不願意往上走,有這麼好的機會,柳月自然也是想試一下的,但是她沒有表態。
看到柳月這幅樣子,趙三喜心裏道有點過意不去了,覺得剛才自己做的有些過分,抓住人家姑娘的腳算什麼啊,想到這裏,趙三喜就笑著說道:“剛才和你開個玩笑,別往心裏去。”
話還沒說完,就感到腳背上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忍不住‘哎呦’的叫了一聲,低頭一看竟然是柳月那高高的鞋跟正狠狠的踩在自己的腳背上。
奶奶的,這姑娘居然敢踩我啊!趙三喜忍不住驚訝了起來。
“讓你欺負我!”柳月看著抱著腳亂跳的趙三喜,得意的笑了一下,轉身就像是鬥嬴了的小母雞一樣高傲的走了出去。
奶奶的!找個機會一定拿下你!趙三喜看著柳月離開的曼妙背影,忍不住在心裏嘀咕了一句。
就在趙三喜在辦公室裏說不清是打情罵俏還是你爭我鬥的時候,在征地那個存在的一個雜亂的院子裏,兩個男人站在院子裏看著年陳久遠有些破舊的瓦房正在商量著什麼。
“老三,這樣做行不?”一個光著頭穿著灰色皺巴巴中山裝的中年安人問旁邊那個穿著西裝豎著大背頭,最厲害叼著一個黑色煙鬥的男人問道。
“黑娃哥,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裏吧,我這幾年出去不是白混的。”這個被稱為老三的男人看著身邊的找黑娃,故意將一個帶有商標的西裝袖子在他麵前晃了晃,那個找黑娃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羨慕的神色,據他聽別人說這種袖子上縫有商標的西裝都是品牌貨,很貴的,難怪這個照老三能這麼拽。
看到找黑娃這幅模樣,這個找老三心裏感到莫大的滿足,這才又開口說道:“我在南方那幾年,當地高征地拆遷的時候,好多人家都這麼做,結果都發了大財,你想想,你修個二層樓花幾個錢?將來區裏一征地拆遷,補償的錢肯定不少,要不是咱們也算是親戚我還懶得給你說呢。”
“是,是。”找黑娃像是雞啄米一樣點著頭,這個比自己小了好幾歲的趙老三腦袋靈活,點子多,這幾年去了南方聽說發了財,他的話自然可信。不過找黑娃又想到了一個問題:“到時候政府不承認咋辦?”
“生米煮成了熟飯,不由得他們不承認,如果他們敢來硬的,我們就找報社記者,這麼哢嚓哢嚓幾張捅到報紙上,捅到上頭去,看看這些公家人是怎麼對咱們老百姓的!”
“對,對,你說得對。”趙黑娃也想到了自己從電視上看到的上麵的大領導似乎對老百姓還是很關心的,經常聽到曝光什麼的,原來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