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連飯也沒吃,就去了附近作為招待的產霸賓館休息。
馬蓮蓮這個時候心裏突然無比的想見到趙三喜,她看著電視畫麵中掃過的鏡頭,用新記住了區裏的領導們中午休息時的賓館名字,回到紡織廠的宿舍裏關上門對著鏡子描眉畫眼的收拾了一番,就悄悄離開了紡織廠,去了城區的產霸賓館。
馬蓮蓮急急可可的來到了產霸賓館,就看到賓館大門口掛滿了各種彩旗,從樓亭直接垂下來一條巨大的紅綢標語,上麵寫著“熱烈慶賀西經市產霸區x屆人民代表大會隆重召開,歡迎各位代表委員前來我賓館用餐休息!
雖然賓館門口呈現出一派喜氣,但是馬蓮蓮見賓館的大門卻關著,有四個五個佩戴了治安袖章的人守在旋轉玻璃門旁邊的小門處,不許非會議人員進去。隔著鐵柵欄,院子裏麵停放了一排小車,剛剛用過午餐的代表們在院子裏悠閑地散著步,一邊用牙簽剔牙,一邊去旁邊的小屋裏領取香煙。就在這個時候,馬蓮蓮突然看見柵欄外湧著一群人,亂糟糟的在嚷著什麼。
馬蓮蓮喜歡看熱鬧,往前擠了擠,腳上的高跟皮鞋就被誰給踩髒了,一臉不高興的掏出手紙去擦了擦,便見緊靠著柵欄處是三個頭發黏膩的婦女和一個粗糙的男人,男人雙手高舉著一張白紙,上麵寫著‘請人民代表為我伸冤’。
下麵密密麻麻的寫著幾行小字,大概是寫了冤情。
三個婦女普通的跪在地上,喊著:“我們要見書記,我們要見區委書記!”喊得是聲淚俱下。
盡管紡織廠的職工不會再上訪了,但是沒有哪個領導會把老百姓的事情幹的那麼完美,每年區裏舉行重大活動時,免不了會出現一些老百姓申訴的情況,隻要不是大規模的,區委區政府倒也不會特別在意。
看到有人來鬧事兒,幾個佩戴袖章的工作人員便急匆匆的跑過來驅趕他們。
幾個婦女抓著柵欄不肯鬆手,身上的衣服就擁了起來,露出了黑兮兮的肚皮和幹癟的兩團,哭訴著說道:“書記和區長為什麼不見我們,當官的不為老百姓做主,還不如回家給老婆抱娃去!你要再拉,我一頭撞死在這裏!”
佩戴袖章的人就不拉了,說道:“你們就胡鬧吧,看你們能鬧出什麼來?!”說著站到一邊去抽煙了。
馬蓮蓮站在旁邊看了一會兒,見瞧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很多男的不去看那些鬧事的婦女,反倒是把目光集中到了她身上,馬蓮蓮對自己的姿色還是頗有幾分自信的,心裏不由得有些得意,便將目光朝高處看去,隨後就扭著柳腰向小門走去了。
看守大門的工作人員像是也被她的美貌給迷住了,一時間忘記了攔住她,直到她已經走進了幾步,這才被喊住,追上來問道:“同誌,你的代表證呢?”
馬蓮蓮說道:“我不是代表,我找趙區長的!”
那人說道:“實在抱歉,今天酒店不對外營業,大會製度是不能讓非會議人員進去的,你要找趙區長,我讓人叫他出來見你。”說著話,就對大堂裏的一個人說:“見到趙區長的話就說門口有人找他。”
果然,不一會兒趙三喜就滿臉疑惑的走了出來,一看到是馬蓮蓮在門口站著,不由得驚訝的瞪大了眼睛,說道:“啊,你怎麼來了?”
馬蓮蓮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說道:“讓我進去,你上次讓我查的事情我查清楚了。”
趙三喜便對看門的人交代了兩句,警惕的朝四處看了看,對馬蓮蓮說道:“我先上去,你跟在我後麵,我在六零三房間,記住,不要走錯了。”
說著話,頭也不回的就走進樓裏了。
馬蓮蓮隨後就找到了六零三房間,剛一敲開門,趙三喜就趕緊拉著她進來,將門從裏麵關上了,還不等馬蓮蓮反應過來,趙三喜就將她一把抱了起來。
馬蓮蓮像是一點也不感到驚訝,臉上帶著一絲紅暈,任由趙三喜抱著,而且兩條長腿交合在他的腰杆上,雙手攀住了他的脖子,竟然坐在了趙三喜的雙手上,羞答答地說道:“剛才那麼小心,怎麼現在就這麼瘋了!”